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建军宋轻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一:媳妇抱紧我,我真知错了!:沈建军宋轻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君生而不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去弓箭之外,还附赠五根箭头磨得尖尖的铁头箭。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保养得还算不错的大皮袄子,内饰是羊绒的。一把长刀,一把小刀,样式都很锋利,显然前主人一直都在好好保养。还有十几个钢丝套索,一个望远镜,还有一个指南针。最让沈建军格外欣喜的,是一把棕黑色的猎枪!“你竟然还寻到了猎枪?”这年头全面禁枪令还未彻底实施,黑市上有很多人在卖枪,有些以前当过兵的,也会把自己的枪藏在家里。因此有许多不再编制的黑枪,猎户的猎枪就算是一种。沈建军拿起这把猎枪看了看,燧发枪,滑膛点火的那种。上弹很是麻烦,装填一次火药,只能使用一次,装配时间很久。虽说在军事中这种枪已经被淘汰,但是在猎户手上依旧算是不错的武器。“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把枪!”老张嘿嘿一笑道:“那老...
《重回八一:媳妇抱紧我,我真知错了!:沈建军宋轻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除去弓箭之外,还附赠五根箭头磨得尖尖的铁头箭。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保养得还算不错的大皮袄子,内饰是羊绒的。
一把长刀,一把小刀,样式都很锋利,显然前主人一直都在好好保养。
还有十几个钢丝套索,一个望远镜,还有一个指南针。
最让沈建军格外欣喜的,是一把棕黑色的猎枪!
“你竟然还寻到了猎枪?”
这年头全面禁枪令还未彻底实施,黑市上有很多人在卖枪,有些以前当过兵的,也会把自己的枪藏在家里。因此有许多不再编制的黑枪,猎户的猎枪就算是一种。
沈建军拿起这把猎枪看了看,燧发枪,滑膛点火的那种。
上弹很是麻烦,装填一次火药,只能使用一次,装配时间很久。
虽说在军事中这种枪已经被淘汰,但是在猎户手上依旧算是不错的武器。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把枪!”老张嘿嘿一笑道:“那老猎户也是上了年纪,去年冬天上山还摔断了腿,加上儿子娶媳妇,女方彩礼要得紧,这才把他的这些老伙计给卖了。”
“怎么样都是好东西吧?打猎就图个省心,买老猎人的不容易出故障!”
老张极力吹捧着这些装备,想要让沈建军赶快买下。
“多少钱?”沈建军开口问道。
“不多,老猎户诚心卖,就问你要了五十。”老张开口说道。
“你这枪膛线磨得有点老啊,估摸着打着不是很准。”沈建军看了几番后,装作惋惜地放下枪支。
“算了,我不要了。”
老张大惊失色。
“我说老弟,你这不是学你哥玩笑吗,先前我都问那猎户买了,你这个时候不要不是白白坑老哥我吗?”
“既然不想让这东西砸在手里,那就老实给我报个数!”沈建军冷哼一声,他一眼就瞅出了这老张想在背后吃回扣,最开始就报了个高价。
“还真让你小子给拿捏住了。”老张叹了口气道:“那老哥我就挣个成本价,40块!”
沈建军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价格。
其实刨去这支猎枪,其他东西总共加一块也没多少钱。但是这支猎枪是意外之喜,沈建军不打算放过。
这种老式的燧发枪,比起弓箭来不一定好用,但是对那些大型的野生动物来说是一种震慑。
有他在,在空旷的山谷里开上一枪,即便是称为霸主东北虎也不敢轻而易举地靠近。
“那这东西哥给你包起来,钱的事你看......”老张笑呵呵地搓了搓手。
“先赊着吧。”
老张顿时一愣,脸色苦巴巴地想要张口拒绝。
“一个月内肯定给你还上,你昨天也见识了我那打猎的水准。别的猎户抓了那么久都没有抓到的狼獾,我进山拿棍子捅了捅就给你带回来了。也算是你对我的投资了,日后我要是捉到了货就卖到你这。”
沈建军倒也不是真想赊钱,只是现在实在是囊中羞涩,昨天打猎剩下的那十多块已经送到了老婆手里。
再伸手拿回来显然不够丈夫。
老张家大业大财大气粗,虽说成天张罗着赚不到钱,想要动身回西北,可是哪次也没看他真走过。
看到沈建军说得诚恳,老张叹了口气道。
“咱俩也是老相识了,我要是能给你借就借了。实在是你这名声不好,万一拿着这东西在赌了......”
沈建军的名声在这十里八乡之中已经算是臭了。
老张虽说和他有些交情,但是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这样吧,这支枪算是我借你的,你拿着去打猎,要是今儿个能抓下值钱猎物来,那这钱我就赊给你。”
“要是抓不到猎物,那你也别怪老哥哥我心狠了,都是出来做买卖的,这么大的风险,实在是当不了!”
老张缓缓地开口道。
一场狩猎,必须有所收获?
这要求有点严苛啊,不过也算是给了自己一次机会,凭借我的打猎手艺,还是极有可能完成的。
沈建军琢磨了片刻,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成,我现在就上山去打猎,等我好消息吧。”
说完,沈建军便拿着其他的狩猎装备,朝着山上走去。
“怎么才能抓到值钱猎物?”
沈建军想了想附近森林的构造,先前去的地方显然不靠谱。
虽是森林,但时常有人经过,不一定每次都能碰到猎物。
只能再往里走。
沈建军记得离这里五公里范围外,有一处山沟沟被后世划为了自然保护区,里面藏着很多珍稀的野生动物。
“就去那里!”
下定决心后,沈建军背着自己新到手的猎枪,朝着森林深处一步步挪移。
随着越发的深入,周朝的阳光越发的灰暗,枝繁茂密的叶子逐渐笼罩了上层空间。
“到了,就是这里!”
沈建军找到了地标式的巨石,显示他打猎时经常绕着这个地方走,怕进入到动物保护区内。
没想到穿越回几十年前,反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希望今天能抓到什么大货。”
沈建军满怀期待,他将昨天做好的笼套子和先前得到的那些绳套陷阱,找了些地方布置下去。
用树枝做好标记。
而后提着猎枪背着弓箭,便继续朝里走去。
很快他便听到树枝上传来了稀疏的动物经过的声音。
沈建军抬头一看,赫然看见一只小巧的灰狗子(松鼠)抱着坚果,在树枝上啃食。
沈建军卸下背上的弓箭,将弓拉到顶,眯着眼睛。
刹那间,弓箭如同游龙一般射出。
灰狗子应声倒地。
“成了!”沈建军咧嘴一笑。
沈建军走向前去,将掉在地上的那只灰狗子捡了回来。
这玩意儿不好卖,味道也不怎么样,吃起来有股鸡肉味儿。
浑身上下没得二两肉,即便是拿到市场卖去,恐怕也没人收。即便是活得也不好卖,这年头人都吃不饱,没人养这东西做宠物。
“只能留下自己吃了!”
沈建军将这小玩意儿塞进了自己带来的麻袋之中。
看见了松鼠掉落在地上的那颗坚果。
“我求你了,你能不能放过我爸我妈,有啥罪我自己受着行不行?他们年纪大了,没跟上我沾一点光就算了。总得安度个晚年吧”
宋轻雪真是绝望了。
以前自己娘家在十里八乡,也算是殷实的人家,但是这些年让沈建军不断去要钱,逐渐被掏空。
现在老两口更是一年到头连个新衣服都舍不得换了。
爹妈照顾自己半辈子,到老还得被自己拖累。
作为儿女,
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宋轻雪眼泪如崩了弦一般,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了出来。
看到自己媳妇这副模样,沈建军顿时心疼起来。
一个好端端的大家闺秀,跟了自己之后,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沈建军对天发誓,这钱真是我赚回来的!”
沈建军无奈地跟妻子辩解。
“先前我到医院,遇到老张了,让他给我介绍了个生意......”
沈建军将自己抓獾子的来龙去脉跟妻子说了一遍。
虽然知道妻子恨不得自己赶快去死,但沈建军还是隐去了捉獾子时的风险。
宋轻雪听着愣起神来。
这细节之多,一时半会儿倒是编不出来。
只是沈建军那点打猎手艺自己还不知道?若是打到一只野兔子,那还有点可信度,可是那能咬死人的狼獾也是他能够收拾的?
“我真没骗你,全都讲给你了!”
沈建军拉起妻子的手,将木头梳子和那十多块钱递在了宋轻雪手里,柔和的开口道。
“我真的改好了,没骗你!以后再也不去赌了,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行吗?我把打猎这手艺捡回来。”
“你爸那边,我再也不去问要钱了。啥时候找个时间去把妞妞接回来吧,老人就算再宠孩子,但还是不如待在父母身边!”
“还记得我那炖兔子的手艺吧,当初咱俩处对象,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追上你的!从今以后,只要你想吃,我就天天给你做!”
听到沈建军诚恳的话,宋轻雪忽然感到有些模糊。
仿佛回到了十年前,那个俊朗的少年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的日子。
对方真的改好了吗?
宋轻雪这些年听了太多的谎话,实在是不敢相信。
可不知道为何看着沈建军那炽热真挚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去信赖。
兴许老天爷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受了太多的苦,想要找个方式补偿自己呢?
“我跟老张都商量好了,他帮我打听哪儿有卖猎户工具的,明天我就买回来。以后打着猎物卖了钱,全都交给你管!”
沈建军耐心劝导着妻子。
他尽量让妻子的心态平和,不去激怒妻子。
现在宋轻雪正处于急剧的不稳定期,稍有不慎就可能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我赌瘾犯的时候,把你的那些陪嫁的嫁妆都给卖了。让你一个大家闺秀过上了黄土婆的日子,这是我不对。”沈建军指了指那把梳子。
“梳子是我买给你的,我知道一时半会儿我还买不起贵重的东西。但是我一定会把你的嫁妆给赎回来的,以前你用的银的,以后我赔你一套金的!”
“攒下钱咱们还要去送妞妞上学,咱家就算是女娃子,也得让她一直念书。走出这山沟沟,当大学生、研究生!”
眼见妻子不再落泪,沈建军松了口气。
总算是有了些成效。
虽说不能一步到位,但是日久天长,宋轻雪迟早会看出自己的诚意的。
“你先回屋把火点起来,我去做些个笼套子,明天打猎的时候将这笼套子弄下,说不定又能捡几只野兔回来!”
沈建军说着便到了杂物间,从里面拾掇起了自己家里能用的工具。
他爹倒是老猎户,以前传下了不少工具,甚至还有一支燧发式的猎枪,但是沈建军染上了赌之后,就把这些东西都卖了。
不过好在做个套子,并不麻烦。
沈建军找了几根结实的细绳子,又抽了两根柳条,哼着小曲便开始制作陷阱。
站在外面的宋轻雪盯着这一幕,直发愣。
她看了看手中那十多块钱,止不住的颤抖,不知自己手里多久没握过这么大一笔钱了。
有钱多好啊,可以买肉买粮食,可以让孩子继续读书。
宋轻雪想着想着流了泪。
自从沈建军把这个家败光之后,女儿连上托儿所的机会都没了。
也就是姥爷曾经是镇上的教书先生,送到娘家能学点东西,不至于以后当文盲。
原本以为自己孩子跟着这样的父母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是刚才沈建军所说的,攒钱让孩子继续上学,从小读到大,能上大学上大学,能上研究生上研究生。
要是有本事,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直读书啊?
这种好日子真的会来吗?
宋轻雪抬头望了一眼这个自己待了六七年的家,踏实的内心久未浮现,她拿着沈建军给自己买的那把木头梳子,往顺理了理自己那头发。
许久未打扮自己,原本细嫩的皮肤已经有些枯燥,本来柔顺的秀发现在如同一团乱麻一样,上面近还肉眼可见的看到了几根银丝。
宋轻雪隔着窗户端详着自己,豆大的泪珠掉在了地上。
“或许,他这回真的能改好呢?”
宋轻雪颤抖的伸向自己的裤兜,掏出了一包黄褐色的耗子药,将其扔得远远的。
而后提起了那只野兔子,走进了厨房,点起了灶台。
本来冷飕飕的家此刻总算是有了点温度。
灶房里,木头燃烧时迸出了火星子,铁锅里充满烟火气,兔子肉红彤彤的,诱人极了。
宋轻雪双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男人,刺鼻的味道将沈建军熏出了眼泪,可对方却没有叫喊一声。
反而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媳妇我跟你说,这野兔子就得下重料,把那骚气压下去,这样做出来的才好吃,这法子还是我爹教给我的呢。”
沈建军笑呵呵的跟一旁的妻子对话。
宋轻雪不愿搭话,本想直接走开,可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从一边的墙头上扯下了围裙,给沈建军系上。
照常理而言,母猪生产之后,很少会离开巢穴。即便是离开,也会在巢穴附近进食,以防小猪崽遇到危险。
沈建军道:“还真是悬了,那老野猪离我也就百十余米,幸亏我当时看到了,要被这畜生冲过来,今天不死,恐怕也要落个残疾。”
说着沈建军还举起了那支老猎枪。
“还是这东西救了我一命,朝林子里开一枪,即便是野猪,头一次见也被吓掉了半条命!这才给我留了个空,顺便发现了这窝野猪崽子就全给捉了回来。”
听沈建军讲这事情危险的经过,老张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就该你挣这份钱,见了野猪还不赶快跑,竟然还把人家崽子给连窝端了!”
“不拼命,怎么养家?先别说别的,先前那阵功夫就收了你40块。总得还清账继续生活不是?”
沈建军指了指老张放在桌上的菜刀。
“老张啊,我听说你还是个骟猪匠?”
老张嘿嘿一笑,给自己点了根烟,颇为自豪的开口道:“不是哥哥跟你吹,这个十里八乡,骟猪都找我,手艺自然熟。
说着老张还单手提起了只小猪崽子。
小猪崽子顿时浑身一抽,疼得直哇乱叫。
“让你再做几天公猪。”
老张充满恶俗趣味的笑了笑道:“还没满月呢,再等等。”
“你得先养着,到一两个月时,猪崽子有了一定的恢复能力,那个时候才能动手。”
“不过,你这猪还是野猪崽子,和家猪比起来档次有些低,卖不上特别高的价格。”
沈建军点了点头,这点他倒是知道。
家猪成年后,即便是小作坊式的家庭养殖,也能养到400斤左右。
但野猪这东西就不一定了,肉质糙,品种也不好。最差的情况下,整猪的重量甚至只能达到家猪的一半。
“那这东西到底能卖多少?”
沈建军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确切答案。
老张捏了捏下巴,片刻后开口道。
“我记得年初那会儿,一只家猪崽子大概能卖15块,你这种上过之后能卖12块就已经算高价了。”
“12块也可以!”
沈建军有些惊讶,即便是12块,也远超过了他预计的价格。
一只猪崽子卖12块,那六只就是72。
抛去这种杂七杂八的开销,那自己保底也能有60块以上的入账。
这相当于那些大城市的工人,两三个月的收入了。
“成,那你先把这些猪崽子拿回去,养上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我帮你全骟了!”
老张开口道。
“那赊的那40块钱?”
沈建军开口问道。
老张痛快的甩了甩手,满不在乎的开口道:“啥时候得了空子还我就行,不愁钱!”
先前老张确实有些担心,怕自己这40块钱成了死账。但这沈建军进一趟山,便能抓一窝野猪崽崽。害怕日后找他要不来账。
牢牢抓住这只会下金蛋的鸡才是关键!
老张笑呵呵的道:“老弟,日后你可得多来照顾老哥我的生意。”
......
从老张的肉铺离开后,沈建军便带着这六只野猪崽崽回到了自己家。
宋轻雪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沈建军回来,身后还背着杆猎枪,连忙开口问道:“你真进山去打猎了?”
沈建军也不言语,直接将那六只嗷嗷待哺的野猪崽子全部从麻袋里倒了出来。
看着这满院子乱窜的深黑色的小猪崽崽,宋轻雪吓得往后缩了缩,顿时皱起了眉头。
“咋弄回来一窝小猪仔子?不会是你买的吧。”
宋轻雪愕然地说道:“沈建军,你莫不成疯了?是想在家里搞养殖?这事儿行不通,要是被人抓到了,非得抓你去游街!”
这年头,镇子上管的极严。
农村和城市彻底化开,镇子上的居民不准搞养殖,就算养只鸡都得拉出来,被居委会批的。
更别说是这猪崽子,每天吃喝拉撒,会把镇子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媳妇,你误会了,我是打算让你养......”
沈建军话还没说完,宋轻雪立即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可不敢,要是被人发现,搞不好要被抓去游街呢!”
“媳妇,你误会了!”
沈建军哭笑不得的道:“这窝小猪崽子是我打猎弄回来的,过几天要卖。人家说了,骟过的猪好卖,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得过节些日子小猪长大些才能骟猪。”
宋轻雪目光略带狐疑的盯着沈建军:“真的吗?”
沈建军道:“保守的情况,纯利能有60,但是我买了一套打猎用的装备,这次花的多点要40块,所以说大概能给家里带回20。”
沈建军说这几十块钱说的极其轻描淡写,但在宋轻雪心里却炸了锅。
60块钱,自家的存折账上最多的时候也没这么多钱。
而现在,沈建军仅仅出去一天就赚到了这么多钱。
“怪不得你不要我爸给你介绍工作,原来是有把握赚到更多!”
宋轻雪点了点头,而后冷冷道:“剩下的那笔钱,可千万别拿去赌了!”
沈建军大手一挥道:“怎么花你来处置,以后我就负责赚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全权交给你!”
“让我来管钱?”
宋轻雪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沈建军不会这么轻易把钱全交给自己保管,起码大部分要留在他的手里。
没想到还真把所有的钱要交给自己保管。
“但是把钱交给你,我就有一个要求。媳妇,让我去看看丫丫好吗?”
沈建军苦口哀求道。
丫丫是他闺女,现在正在自己老丈人家养着。
他知道,孩子一直是宋轻雪的一个心结,正是为了保护孩子,不受自己殴打,宋轻雪才把孩子送到了她的娘家。
宋轻雪本想拒绝,但想着沈建军最近似乎真有些改变。
万一刺激他,对方在变回原来那副鬼混样该怎么办?
犹豫了片刻后,宋轻雪开口道:“可以让你看看!明天跟我回趟娘家。”
“好,媳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们娘俩的。”
......
越是偏远落后的地区,越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人们喜欢嚼八卦。
很快,沈建军逮了一窝野猪崽子的事便在邻里街坊的嘴里传开来。
小镇子就是这点事,但凡出点新奇的见闻,隔天全镇人差不多就知道了。
猪崽子并不算啥奇物,作为一个农业镇,周边下属村庄里有不少农户,现在都在小作坊式养猪。
问题就是这窝猪崽子是白来的,还能卖小100块钱,让人十分眼馋。
这笔收入即便是镇子上的狩猎队,也得辛苦个一两周的时间,才能达到。
而沈建军一个人,却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因此有不少人都很嫉妒。
宋轻雪也知道人红是非多,自己家里最近赚到了钱,也减少了自己出门的频率,这几天安分的在家里喂养那几只小野猪。
“建军家媳妇,你在不在家?”
金玉兰敲着沈建军家的院门。
宋轻雪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有些发怵,金玉兰是沈建军家的大伯母,为人极其刻薄,刁钻。还特别爱占小便宜,每回登自己家门,都要顺带粘点东西回去。
酱油糖醋,这些小东西不放过。
家里要是有了肉,对方也不客套,直接自己切一半带走。
上次宋轻雪从娘家带来了五块钱,金玉兰借口给自家小孙子买文具,借走了两块五。从那以后仿佛就忘了这件事,每次见宋轻雪都趾高气扬的。
仿佛宋轻雪欠他钱一样。
这次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眼下沈建军也不在家,也没个能说得上话的。
不过就算他在家,面对这种长辈亲戚,往日里也是唯唯诺诺,啥都不敢说。
宋轻雪无奈打开了门迎金玉兰走进了门。
“大伯母,您来了?”
“先前我在这儿敲了半天门了,你咋才打开屋里面,一个女人家做事磨磨唧唧的,叫我怎么说你好!难不成是自个儿家里藏男人了?”
大伯母一见面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大伯母你不要瞎说,你这不是坏我名声吗。”宋轻雪浮现了一丝怒意。
“谅你也不敢藏男人。”大伯母冷哼一声,便自己主动踏进了院门。
眼睛贼溜溜的,上下瞅着,很快便看到了家门口放着的那一箩筐的猪崽子。
“我听人说沈建军上山捡了一窝猪崽子,原本以为他们说假话,想不到竟然还真是。”
“大伯母,这筐子猪崽子沈建军有用处,过几天他打算骟了,而后卖给别人。”
宋轻雪特地提醒道。
但大伯母显然油盐不进,冷哼一声道:“怎么着,你还以为我会主动要你这猪崽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宋轻雪没吱声,金玉兰接着道:“是家里那老头子,也就是沈建军爷爷,这不是马上要大寿了吗,非要吵着要吃什么烤乳猪。”
“你公公走的早,但是你和沈建军还算我们这一家的晚辈。大寿当天我们寻思你们也不用送什么礼物了,直接挑两只小猪崽子过去,到时候咱们一块吃!”
两只小猪崽子二十五块钱,却只能换一顿饭吃。
宋轻雪紧咬红唇,开口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您等沈建军回来跟他说吧。”
大伯母有些不耐烦的喊道:“我说你怎么还叽叽歪歪的,那沈建军会因为这两只小猪崽子跟我翻脸吗!”
“算了,今儿个我把小猪仔带回去,过两天你们直接来吃寿宴就行了!”
说着大伯母就要强行伸手进筐,想要挑两只最肥的小猪崽子带回去。
宋轻雪在旁边再三劝阻,可对方就如闻而未闻。
“把猪崽子给我放下!”
身后传来一声略带愤怒的喊声。
紧接着沈建军大步走到前面,狠狠的将大伯母推到一边。
金玉兰摔倒在地,一脸惊愕的看着沈建军,随后怒气顿时升了上来。
“我说沈建军今儿个你是要反天是吗?竟然还敢推我了,你信不信回去我便告诉你爷爷,让他来好好收拾你!”
沈建军波澜不惊的开口道:“就算沈老大自个儿再在这儿,敢从我家筐里偷猪崽子,我也是同样的待遇。”
沈建军从小便对这个爷爷没什么感情。
父亲早亡,沈老大平时也不怎么管自己,只疼他的大儿子,所以自己那打猎手艺才学了个半吊子。
因为根本没人教他打猎。
所以他跟沈老大之间没什么感情。
以前沈建军怕沈老大,那是因为沈老大是长辈。
村里长大的孩子天生对长辈就有一种恐惧感,
直到三四十岁成家立业,这种恐惧感才会渐渐消失。上辈子沈建军活了六七十岁,算起来比沈老大还多活几年。
现在见了,怎么可能还会怕他?
一个狂妄自负的老汉罢了。
没啥了不起的。
如今沈建军重生归来,绝对不会让这一家占了自己的便宜。
“你还算是沈家的人吗......你爷爷问你要两只猪崽子当寿礼都不给。”
大伯母气的直哆嗦,伸手对沈建军指指点点。
沈建军冷哼一声道:“我沈建军只有一个家,那就是我和我媳妇的家,你们所谓的那个家跟我屁关系没有!趁早滚开,再要是敢偷我家东西,小心我送你去进局子!”
“好好好,沈建军,这么丧良心的话你都能说出来!”
大伯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索性站了起来,扭头朝门外走去。
就在他到达门口之时,又开口道。
“沈建军,你等着,回去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爷爷!”
“请便!”
沈建军对此事根本不在意。
宋轻雪对此事却有些担忧。
“万一你爷爷真来找你麻烦,该怎么办?”
“没事儿,不怕他!他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就是个上了岁数的老头罢了。”
沈建军笑着对宋轻雪道:“行了媳妇,以后遇到这种人,你别给她开门就行了。一旦她朝他松了口,那以后就没有清静日子了!”
“我去打猎了。”
说着沈建军便背起了打猎的装备,离开了家门。
最近他打算趁热打铁,趁着这个月多赚一些钱,好把家里的房子装修翻新一下。
有过上一次的经历,沈建军这次很快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那个未来的自然保护区。
刚想继续往里走,忽然听到身后沉重的鼻息声。
沈建军扭头一看,心跳都要停止了,连忙举起了手中的猎枪。
站在他身后面的,赫然是上次的那只老母猪!
这畜生怎么在这儿,我命也太寸了吧!
“你要进山......这能行吗?”
老张有些犹豫,他不想和沈建军这样的赌徒做生意打交道,万一惹上麻烦了,说不定给自己惹上一身骚。
“你也知道,你哥这是小本生意......”
“你那破秤是不是还用着呢?从你那儿买肉的人知道你喜欢缺斤少两这事儿吗?要不要我给大家捅出去。”
沈建军也不废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把柄。
“哎哎,使不得。”老张连忙赔笑地递出了一根纸烟,道:“哥跟你说个笑,你咋还能急眼呢,不收谁的货都行,咋还能不收你的?”
“你说我一个外地户,本来在咱们这儿谋点生计就举步维艰的,你要是把我这老底揭穿,那你哥哥我一家老小就得跳黄河了。”
缺斤少两在这个年代并不罕见,家家户户都想赚点钱。尤其是做生意的,你不开这个口子,别人也会开。
沈建军虽不提倡这种行为,可也没那个心情去管,只是想让老张给自己介绍点活。
“这样吧,我这儿最近急收一只狼獾。我本来把这个活儿给派出去了,但是接了这门差事的猎户手艺不行,被狼獾逃出了陷阱,就在后山那块。”
“你要是能行,那你就去抓,我按每斤两块五给你!”
听闻此话,沈建军皱了皱眉头。
即便作为一名几十年的老猎户,听到狼獾这两个字,也颇有些头疼。
狼獾俗名土猪、獾子,生冷不忌,食性杂,成年可达十多斤。身子如猪狗般结实一身肥膘。若是被咬上一口,保不齐就得来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
看到沈建军的迟疑,老张笑了笑。
“这活确实不好干,要不你就回家歇歇,等啥时候来好做的生意,我再联系你。”
沈建军摇摇头。
“我接了。”
现今家里实在困难。
存折上的钱被自己取得接近负值。
家里灶台早就空了,一粒米也掏不出来。若是不想办法解决,便只去老丈人家打秋风。
妻子现在情绪还不稳定,若是自己再给老丈人添麻烦,保不齐对方破罐子破摔。
思来想去,只有自己的老本行打猎才能解燃眉之急。
“老张,你刚才说那人是在后山把土猪丢的?土猪受伤没有,具体哪块你跟我说个清楚。”
“你真要去我也不拦你了。”老张伸手指了指后山道:“中间那座山,半山腰往下的......”
知晓猎物丢失的大致方位后,沈建军便直接上山了。土猪这东西恋家,不会走远,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先前那二溜子猎户已经将土猪打伤。
这狗东西估摸着现在哪些隐秘的地方趴着,不可能走远。
“凭我的打猎经验找到那畜生应该不成问题,只是缺少合适的家伙。”
沈建军琢磨了片刻,找到了一棵半米宽的白桦树,掰下了一根粗壮的树枝,把上面的树叶去掉,做成了简单的棍子。
提着便来到了后山。
上辈子沈建军做了几十年的猎户,经验丰富,观察力也异常敏锐。
很快在一块山石下面发现了狼獾新鲜的粪便。
“不远了,就在这块!”
沈建军精神振奋起来,但他不敢肉身去试探。
于是拿那根长棍子在可能藏匿的地方捅着,看看是否有狼獾在里面。
就在沈建军排查到两块大石头下面时,一声哺乳动物特有的凶狠嘶吼从石头下传出来,刹那间便咬住了沈建军的棍子,撕咬起来。
“这畜生,藏的还挺严实!”沈建军有些兴奋。
一人一兽索性开始了拔河比赛。
土獾的劲儿连绵不绝,发狠。
沈建军咬了咬牙,刚想两只手一起拽,右手突然传来的阵痛,让他瞬间收回。
“差点忘了,胳膊上还有刀伤呢!”
在这种受伤的状态下,打猎实属不明智。
獾子似乎也看出了沈建军的虚弱,愈发疯狂。
“我就不信老子一个大活人还拧巴不过你这么一个畜生了!”
沈建军咬了咬牙,将吃奶的劲儿都用在了胳膊上。
一人一兽就这样僵持着,不到三分钟,沈建军就冒了虚汗。
他现在身上带伤,身体虚弱,远没有平时力气大,处于劣势。
“绝对不能让这畜生把棍子叼走了!”
这根木棍是沈建军现在唯一的防身武器,若是武器离身,獾子就会扑上来。
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就不好说了。
若是自己能把狼獾藏身的这两块石头压塌,倒是能把这畜生压死。
可是这样必须得扔掉棍子。
“去你妈的!”
富贵险中求,沈建军咬了咬牙,拽着那根棍子使劲朝里面捅了几下,瞬间放手。
而后跳在了那几块大石头上,用力的扑腾。
轰隆隆!
本就不是很稳固的石头,在沈建军的折腾之下立刻掉了下来。
那只土獾也总算是松掉了口。
“应该是压死了吧?”沈建军念叨了两句,想了想将那块压在土獾上的石头挪了开来。
赫然看见地面上流淌着的鲜血。
原本肥硕的土獾此刻已经快被压成肉饼,软瘫瘫的浑身抽搐,显然已经是活不成了。
沈建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照这个品相,估计是会跌点价,但是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来说,能抓到就是好事。
他拽着獾子的尾巴,将其提起来。
忽然看见这狼獾的身下竟然还压着一只灰白的野兔子,身体完好,只是脖子上有些血痕。
“这是狼獾给自己准备的食物?看来这畜生还没来得及吃,倒是便宜了我。”
沈建军咧嘴笑了笑。
宋轻雪特别爱吃兔子肉,今晚上自己能发挥手艺了。
沈建军疲惫的提着自己的猎物,忍着左手的剧痛,一步步的走下了山,来到了张屠夫的肉摊前。
“老张,给我算账!”
正在给人切肉的老张抬起了头,看见那只獾子,瞬间睁大了眼睛,瞬间一脸呆滞。
“你小子还真是出息了,竟然还真的抓到了?”
沈建军伸出了手,开口道:“一斤两块五,咱俩可是先前说好的,赶快给钱!”
这小子哪来的这种狗屎运?
老张一脸的难以置信。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