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渝周清野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之名困于你温书渝周清野全文》,由网络作家“请喝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一出,周父顿时愣住,眼神里满是震惊。怔了足足三四秒,他才后知后觉的将她扶起,难以置信道:“书渝,他们的事……你也知道了?”温书渝苦涩一笑,“是,您成全他们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周父皱起眉头,“书渝,你才是我认定的周家儿媳,怎么能让我同意他们在一起呢?这件事不可能!”温书渝看着周父,虽然他的语气坚定,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丝松动。林悦以身救他的事,显然在他心里有了分量。她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我要跟您说一件事,您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周父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死过一次?书渝,你在说什么胡话?”温书渝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胡话,其实我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上辈子,您拆散了周清野和林悦...
《以爱之名困于你温书渝周清野全文》精彩片段
这句话一出,周父顿时愣住,眼神里满是震惊。
怔了足足三四秒,他才后知后觉的将她扶起,难以置信道:“书渝,他们的事……你也知道了?”
温书渝苦涩一笑,“是,您成全他们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周父皱起眉头,“书渝,你才是我认定的周家儿媳,怎么能让我同意他们在一起呢?这件事不可能!”
温书渝看着周父,虽然他的语气坚定,但她还是看出了一丝松动。
林悦以身救他的事,显然在他心里有了分量。
她乘胜追击,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我要跟您说一件事,您可能不信,但这是真的。其实……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周父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死过一次?书渝,你在说什么胡话?”
温书渝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胡话,其实我已经活了一辈子了,上辈子,您拆散了周清野和林悦,逼他和我成亲,成亲当日,林悦在赶来的路上不幸坠崖而亡,而周清野沉浸在她的死中走不出来,最后也随她去了。”
周父的脸色变了变,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匪夷所思的说法。
温书渝料到了他的反应,继续道:“您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一个时辰后,镇北王会遇刺,不信的话,您等一等,看等下会不会有人来禀报。”
周父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大殿里,沉默地等待着。
一个时辰后,侍卫果然前来禀报——
“周将军,镇北王遇刺,如今宫中正派了医术最高明的御医前往王府。”
周父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满是震惊。
他看向温书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这……这怎么可能?”
温书渝抓住机会,再次追击哀求:“我没有撒谎,求您同意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周清野是您最属意的继承人,您肯定不想他最后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周父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显然无法立刻接受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书渝,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再好好想想。”
温书渝知道,周父的念头已经松动了许多。
她没有再逼他,只是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回到府后,温书渝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星。
夜风微凉,吹乱了她的发丝。
她却心中轻松不少。
她想,周清野,你的第二个遗憾,应该也很快就要完成了吧。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刚想着继续收拾行囊,大门突然开了。
周清野冷着脸走了进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换衣服,出去踏青。”
温书渝愣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踏青?你怎么突然……”
周清野不耐烦地打断她:“别问那么多,换衣服。”
温书渝换完衣服后,随口问道:“今日我和你一起去趟周府吧,我给周将军买了些红参,可以泡茶喝。”
周清野拧着眉,冷冷开口:“我都已经听他的来找你去踏青了,你还要去找我爹告状?”
温书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周清野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上了马车。
路过周府时,她隔着一条街,就看见了府里火光冲天。
一刹那,她脑子轰的一声。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上辈子,周府就是这时候着火的。
周父喝多了酒,一个人睡在书房,差点被烧死在里面,后来虽然被救出来,但却烧伤严重,后半生都痛苦不堪。
思及此,温书渝毫不犹豫的冲进火海。
炙热的烈焰四处乱窜,在温书渝裸露的皮肤上烫出一个个鲜艳的火泡,贴地的火舌舔舐着她小腿上白皙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火印,刺激性的疼痛让温书渝眼前一阵阵发黑,可她却顾不了这么多,直直朝周父的书房冲去。
果然推开门,便看到了晕倒在里面的周父。
她喊了好几声,见叫不醒人后,连忙将他拖着往外走。
眼看快要出门,一个火架倒下来。
她连忙将周父推到安全地带,顷刻间,周父安全了,而她整个人被火架砸晕。
砰的一声巨响,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眼前一片发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温书渝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馆。
郎中正在给她上药,见她醒来缓缓道:“你可算醒了,后背伤得那么严重,以后可能都要留疤了。”
温书渝却顾不及听他说自己伤得有多重,付了银钱立刻去了周府。
可刚来到寝殿门口,却发现里面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周母正满脸都是笑意地握着林悦的手,“这次可多亏我们家悦儿了,不然指不定伤得多严重呢,他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林悦笑了笑,面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周清野也在旁边,感激之余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悦儿,你怎么能一个人冲进去,那么危险,出事怎么办?”
“清野,我顾不了那么多,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不想让人出事,好啦,你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听着林悦撒娇的声音,一众人都忍不住微微露出了笑意。
包括素来不怒自威的周父。
周父自从知道了周清野和林悦互生情愫后,这段时日便总是对林悦横眉冷对。
可这一次,他看向林悦的眼神却温柔了几分,少了不满,多了感激。
温书渝站在寝殿门口,心口微微震动。
她不知道林悦为什么要顶替她的功劳,把救周父说成是自己救的。
可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让周父对林悦改观,说不定能就此成全她和周清野。
所以,她没有拆穿林悦的谎言,只是默默离开。
此后几天,温书渝就回府躺在自己的寝殿里。
温母心疼的不行。
“书渝,你这是何苦呢?以后不要再掺和他们周家的事情了,听到没?”
话语里虽是责备,可温书渝却红了眼眶:“娘亲,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半月后,她的伤势才好全。
刚用完午膳,侍女便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小姐,周家公子来了,你要见吗?”
温书渝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这还是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主动登门找她。
刚到府门口,周清野便满眸怒意迎了上来。
“你在哪里?知不知道周府走水了,你也不来府上瞧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上次我罚你的事情生气?!”
温书渝的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不是,我最近……”
话还没说完,便传来林悦的声音。
“清野,你不要责怪书渝,她可能是有事要忙。”
林悦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再说了,她上次生了气,肯定是要发泄一通的。”
周清野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似乎被林悦的话激怒了。
“罢了,你回府待着吧,我带悦儿去集市上逛逛。”
说完,两人都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书渝趁着他们逛集市时,去了趟周府。
她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求您成全林悦和周清野!”
晚上,侍卫回来后,便立刻回禀了温书渝。
“小姐,幸好你让我们的人去接林姑娘,我们赶到时,她正在策马往将军府赶,坠马后险些坠崖。”
“你说什么?”
温书渝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小姐放心,我们的人到的及时,她只是坠马,磕伤了膝盖,我们将她送去了附近的医馆,郎中说并无大碍。”
难怪周清野不顾一切地离开了。
看来是得知了心上人受伤的消息。
之后的几日,温书渝会带上桑儿一起去街市上买衣衫首饰和胭脂水粉,为出行做准备。
今日,她正在挑选发簪,突然看见了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周清野,他正在给林悦买冰糖葫芦,眼里满是宠溺。
由于两人相貌出众,街上路人不禁侧目。
“好一对甜蜜的小夫妻,真是郎才女貌。”
“看起来像是新婚燕尔的样子。”
“好般配!”
……
桑儿也随着温书渝的目光看过去。
“小姐,那个……不是周公子吗?”
“嗯,我们回府吧。”
一路上,温书渝都在想着怎么完成周清野的第二个遗憾——
让周父周母同意他和林悦在一起。
林悦爹娘早在她两岁时就都死了,因此她自小就寄养在周府,长大后周父周母给她在城北置办了一套府邸,对她也算不薄。
可她毕竟是养女,周父周母一直当她是周清野的妹妹,从未想过两人结为夫妻的事情。
温书渝回到府上后,还在思考着这件事,连晚膳都没吃。
“书渝,我来了。”
温书渝一抬头,就看到门口的周清野。
他将手中的一个木匣子递了过来。
“那日婚宴是我的错,过几日我会给你补办一场,这个是给你的赔罪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温书渝打开之后,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是一个发簪。
这是珠宝行前几日展览的一套首饰中赠送的发簪。
她这几日逛街市时听见众人讨论,说周将军家的小公子是个情种,花重金给自家夫人买下了珠宝行展览柜里的首饰。
珠宝行里展览的首饰从来都是不卖的,也不知道周清野花了多少心思弄到手的。
果然,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
“怎么,不喜欢吗?”
温书渝将发簪戴上,轻声说道:“很好看,谢谢你。”
周清野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走,我们一起去茗香楼。”
茗香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他从来没带她去过。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主动提出带她去。
温书渝也没说什么,毕竟再过几日就要离开了,去一趟也无妨。
可是人到了之后,在看到他的那群兄弟之后,她便后悔了。
她很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
“周兄,这就是你刚刚成婚的夫人,这么美,难怪你一直藏着掖着。”
“这你们日后要是有了孩子,一定很漂亮。”
“周兄,以后出来要把夫人带着,不然让夫人一个人待在府里多无聊啊。”
周清野只是垂眸笑笑,没说什么。
“周兄,对面的那家糕点铺开门了,你不是最爱吃他们家糕点了吗?”
周清野点了点头:“你们先玩吧,我去买一些过来。”
待他离开后,温书渝和他那帮兄弟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走出包厢,正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书渝,好久不见。”
温书渝回头,看见林悦一袭月白襦裙,身姿窈窕的站在她身后。
周清野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怒视着温书渝,眼神里满是愤怒和痛苦:“现在你满意了?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温书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周清野根本不听。
他转身往府外跑,甚至连外袍都来不及穿。
温书渝追上去的时候,他正要策马,她连忙冲过去拽住缰绳:“我也要去!”
周清野冷冷地看着她,“你去干什么?又想害悦儿吗?你是不是早看出来我喜欢悦儿,才去找我爹告状,又特地让她看见我和你接吻?温书渝,悦儿要是出什么事,我恨你一辈子!”
温书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清野,我对她没有恶意,非要跟过去只是因为她这次自戕会失血而亡,但是,我的血可以救她!”
上辈子,林悦坠崖后,就是失血过多死的!
周清野却不肯听,直接抽回缰绳。
温书渝急了,直接挡在马前,周清野一时没刹住,她被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周清野连忙翻身下马,震惊地吼道:“你疯了吗?!”
温书渝在一片血泊中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固执地说道:“带我去!”
周清野终于妥协了。他带着温书渝赶到医馆,居然发现温书渝说的没错。
郎中说林悦失血过多,无法医治。
温书渝连忙上前,对郎中说道:“你们应该听说过用同源之人的人血为药引,或许有一线生机。”
郎中震惊地问道:“这是我们太医院刚刚研究出来的新法子,姑娘怎么会知晓?”
温书渝当然知道,因为上一世,这个救治的法子后期被广泛运用于世。
“别管我是怎么知晓的了,救人要紧!”
“可姑娘的身子,取不了如此多的血,只怕一切都是徒劳。”
温书渝神色一紧,语气也强硬了几分:“快点!”
郎中拗不过她,只能开始取血。
温书渝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可她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白瓷碗中逐渐积攒了小半碗浓稠的鲜血。
郎中忍不住劝道:“再这样下去姑娘你会出事的!”
温书渝却红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执拗,“ 不,继续取!她需要血。”
最后,她取了整整一碗血,整个人几乎晕倒。
周清野连忙扶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书渝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因为你是我很重要的人,而她,是你爱的人……”
周清野的心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温书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第一次,周清野重新开始审视温书渝对他的爱。
热情,奔放,毫不遮掩,甚至连带着对他爱的人也豁得出性命。
却不求他一丝回应。
他想起这些年温书渝对自己的爱意,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我爹那……真的不是你告状的?”
温书渝摇了摇头,声音虚弱:“没有……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幸福……”
周清野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刚想说什么,可温书渝已经晕了过去。
周清野的青梅林悦,在他成亲当日失足坠崖,香消玉殒。
自那之后,他对娶进门的温书渝恨之入骨。
彼时,温书渝方才知晓,原来他心心念念之人,始终是他的青梅。
恰逢温家遭遇变故,家族生意遭奸人算计,损失惨重,银钱周转艰难。
周温两家乃是世交,周家便以联姻之法出手相助。
在双方爹娘逼迫之下,周清野无奈迎娶了温书渝,助温家渡过难关。
婚后,他对她不冷不热,这般日子,一晃便是七年。
直至第七年林悦的忌日那天。
周清野将自己名下田产、铺子等产业尽数转至温书渝名下,而后在林悦墓前割腕自尽。
他只留下一封书信,上书书渝,此生负你,但愿来世不复相见,望你能遇良人,相伴白首。
温书渝泪如雨下,满心期许能重活一世,改写命运,让众人皆有圆满结局。
于是,她耗尽心力,倾其所有,耗费无数钱财,打造出一只能逆转时光的玉佩。
再次睁眼,她竟回到了与周清野成亲当日。
本该是迎亲的时辰,可周清野却酩酊大醉,只因父母逼迫他娶了不爱的女子。
于温书渝而言,喜欢上周清野,实在太过容易。
前世成婚后,他对她虽不冷不热,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倾心于他。
他在家中商议家族事务时,全神贯注,她便在一旁静静凝视。
周清野生得俊美非凡,斑驳的月光洒落在他侧脸,更衬得他轮廓分明。
他还擅长厨艺,闲暇时便钻研美食,自嫁给他之后,温书渝便再未用过外买的膳食。
周清野心思细腻,每回她癸水到访,他总会煮好红糖姜水,提前备好暖宫之物。
温书渝一直觉得,能有这般相敬如宾的夫君,也算圆满。
直至她发现,每逢冬至,他总会独自在房内借酒消愁,而后在后半夜悄然出门。
她这才明白,周清野永远忘不了林悦。
只因冬至,正是林悦的忌日。
一个活人,又怎能挣的过死人呢?
从那时起,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当她将自己置身事外时,才猛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好,只是伪装给爹娘看的。
她最喜欢的一件绿色襦裙,被猫抓的破破烂烂。
他说是他的错,没有看好猫,而其实,不过是因为林悦最喜欢穿绿色的衣裙,所以周清野不想让她穿。
温书渝的生辰是在七月初八,可是每次都要多等一个月,才会等到生辰礼物。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林悦的生辰是在八月初七。
成婚七年,她曾流产三次。
直到有一回府里郎中病了,叫了外头的郎中看诊,她才知,他特意给自己准备的香粉里掺杂了大量的红花。
他不爱她,甚至不想让她生下他们的孩子。
她想起他信里写下的三个遗憾:后悔跟温书渝结婚,后悔没有极力反抗父母,后悔没有救下林悦。
这一世,她定要让他得偿所愿。
温书渝慌忙唤来府里的侍卫。
“你派人去接林悦,不可以让她独自前来。”
侍卫恭恭敬敬应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
丫鬟桑儿替温书渝梳好发髻之后,不由地感叹了一句:“小姐你生的真美。”
桑儿一边说着,一边把珍珠耳环放在温书渝的耳垂旁边比划了一下。
然后又换成了金元宝的耳坠。
“桑儿,不必如此费心。”
“那怎么行,小姐,今日可是你出嫁的大喜日子,得好好打扮。”
温书渝轻笑了一声,眼里里闪过一抹无奈。
“今日这婚宴,怕是完成不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什么完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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