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心裁,远比宋季同从前送我的贵重用心许多。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燥意退回房间。
对于这两人,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可江暖偏要和我过不去,说想和我解除误会,可怜兮兮求宋季同把我请出来。
我只觉得可笑,我和她有什么误会可解的?
但宋季同容不得我拒绝,只能咬牙被保镖压下楼。
客厅里,宋季同和江暖坐在沙发上,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搂抱着,互相投喂吃食,惬意甜蜜的仿若这栋房子的男女主人。
尽管我已经死心,但看到这一幕,心脏还是有些刺痛。
曾经宋季同也是这般宠溺着我,可现在,他满心满眼的却只有江暖。
我站在原地,能够感受到周围佣人对我投来的或同情,或嘲讽的眼神。
大抵是这样的目光太过明显,黏腻的两人终于察觉到异常,也终于看到了我。
视线相错,江暖几乎在一瞬间苍白了脸色,慌乱的看向我。
“好好姐,你别误会,我和季同哥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我刚出院肌肉无力,他心疼我给剥了几颗水果吃。”
说着,她作势就要从宋季同怀里起身。
但被宋季同拦住了,他不悦的看向我,“小暖身体不好,你别那么善妒。”
指尖陷进肉里,听着宋季同莫名其妙给我扣上的标签,我只觉可笑。
他那样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江暖拙劣的白莲花手段,可他还是顺了江暖的意思斥责我。
原来一个人的“清明”和“糊涂”,都是因人而异吗?
眼瞧气氛凝滞,江暖一脸愧疚,“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吵架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极大的勇气对我道:
“好好姐,我知道你还在记恨当初滑雪的事情,但我已经意识到错误了,如今也受到了惩罚,命不久矣,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完成心愿。”
“你放心,我不会强占季同哥的,并且我会记住你的成全恩情,等我死后,一定下去替你给江叔叔还有阿姨尽孝。”
“你闭嘴!”这段时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连同江暖让人恶心气愤的话语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居然还有脸替我爸妈,我永远都忘不了她伤害我后还死不认错,口不择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