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话,就听到她那边医生的声音:「许先生的手还需要再次植皮。」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哑然失笑,挂了她的电话。
第二天,我主动出现在了许柏林的病房,配合医生再次给他植皮。
苏悠然从见到我那刻起,眼神就很奇怪。
她跟我回了病房,替我掖好被子。
「你现在抓紧休息,晚上不是订了露营吗?我先陪柏林简单过个生日,就陪你去露营。」
我有些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想等休息好在和她把话说明白。
结果我再一睁眼已经日上三竿。
身边空荡荡的,手机上有两条未读消息。
看你睡得熟,就没忍心打扰你。
新闻说今晚有流星雨,露营地是最佳观赏点,我先自己去了,下次我们在一起。
苏悠然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刚刚睡下。
她就是算计好了时间,等我睡熟好带着许柏林去看流星雨。
还说什么自己去了。
许柏林的朋友圈早就暴露了她的身影。
两人站在星空下接吻,好不浪漫。
其实苏悠然不必多此一举。
我早就提议过,许柏林生日他们可以去露营地过。
既然提了,我就不会反悔,
我整理好心情,回了个:好。
前世的今天,许柏林自杀了。
这一世他的命运已被改写,我想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我把我这些年创业赚来的钱全都无偿赠予苏悠然,随后拿着仅有的几件行李离开了医院。
我回了苏宅,和苏家人做了最后的道别。
随后踏上去往港城的飞机。
登机前,我接到苏悠然的电话,她语气难掩兴奋。
「牧川,我看到你为我种的漫山遍野的向日葵了,真的好美呀!你放心,等我们订完婚,我一定会送你一份更惊喜的礼物!」
我没说话,挂断电话,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另一边,苏悠然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里瞬间涌起不安。
电话反复提示她占线后,她坐不住了,从医院冲回苏家老宅:
「爸,妈,牧川有没有回来?」
苏家父母还没来得及开口,苏立恒就急匆匆冲了进来:
「爸妈不好了!牧川哥坐的那班飞机失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