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保险箱里的东西，不仅关系到徐远东，还关系到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必须活着出去，替我们所有人讨个说法。”
浓烟已经蔓延过来。
林悦用力关上门：“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是你妈妈的遗言。”
第十六章通风管道又窄又长,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隧道。
我和温柔靠手肘和膝盖往前爬,金属管壁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他们在炸管道。”
温柔喘着气说,“徐远东是想把我们活埋在这。”
我不敢回头,生怕看见后面的管道正在坍塌。
林悦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通风管在黑暗中分出几条岔路。
温柔掏出陈法医给的手机,打开那张地图。
荧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往左。”
她指着一个红点,“这是医院和天瑞大厦的交汇处。”
管道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我们加快速度往前爬,膝盖在粗糙的管壁上磨得生疼。
又是一声巨响,这次近在咫尺。
温柔的手机掉在管道里,屏幕摔碎了。
“别管了！”
她低吼一声,“前面就是出口。”
脚下的管道开始下陷。
我们拼命向前爬,终于看见一丝光亮。
那是通风口的铁栅栏。
“退后！”
温柔从口袋里掏出把断线钳。
铁栅栏被拆下来的瞬间,身后的管道轰然倒塌。
我们跌落在一个昏暗的空间里,满身灰尘。
“这是...”我抬头看着四周。
“天瑞大厦B3层。”
温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就是你妈妈说的地方。”
四周摆满了金属文件柜,编号从1001一直排到2999。
我们沿着过道往里走,寻找那个关键的号码。
“在这！”
我指着一个角落的保险柜。
上面贴着编号:2099。
温柔拿出瓶子,里面泡着母亲的眼角膜。
这是打开保险柜的唯一钥匙。
就在这时,电梯突然亮了。
有人下来了。
我们躲在文件柜后面。
电梯门打开,走出几个保安。
他们举着手电在过道间巡视。
“分头找！”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别让她们碰到那个保险柜。”
是徐远东。
他居然抄近路先到了这里。
“温柔。”
我扯了扯她的袖子,“我有个主意。”
五分钟后,我从另一端的文件柜后面走出来,故意发出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