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尝被射穿琵琶骨的滋味?”
赵素心顿时吓得连声尖叫。
“住手!”
门帘晃动,玄色的蟒纹袍角卷着冷风撞进来,周煜辰一把将赵素心拉过,护在身后。
赵素心立马泪光盈盈,伏在他肩头哭泣。
“世子,我不过是好意想帮姐姐试试狐裘,她却要拿银针扎我。
都怪我,不该提起世子与公主的婚事,刺激到了姐姐。”
周煜辰听她提到婚事,脸色一变,看向我指间的银针。
他墨色的眼瞳中涌起复杂难言的目光,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朝我射来,将我手中的银针打落。
玉佩在撞击到银针时碎裂,锋利的玉石边缘划破了我手指,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滴。
他的声音冷而沉:“阿昭,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3我从前是什么样的?
我竟有些不记得了。
我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在周煜辰察觉之前,示意簌簌扶住我。
近来我的身体越发地差了,不过是运气使了银针,便感觉力竭。
三年前,我带着周煜辰一路拼杀出来,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创伤,险些丧命,每日都需汤药养着,也因为如此,不能与他同房。
在下人们眼中,我这个“夫人”,不过是有名无实。
想来周煜辰也是介意的,否则不会在赵素心给他下药后半推半就地与她成了事,第二天便抬了她做侧妃。
靠着簌簌缓了缓,我恢复了过来,双眼才又慢慢地聚焦。
我盯着地上那枚碎裂的双鱼玉佩。
那是去年周煜辰生辰时,我千挑万选,又割了三尺青丝,与金线一起编好送给他的。
那时他捧着玉佩,满心欢喜,说:“阿昭的发丝比金线更珍贵,我定珍之爱之。”
字字句句,犹言在耳。
我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周煜辰听见我的笑声,愣了一下,视线随着我的目光望去,看见了玉佩的碎尸,眼里似乎有一瞬间的慌神。
可是,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他维持着世子的威仪,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窗外不知何时下了雪,有细雪飘进来,冻得我浑身冰凉。
我有些想念南都的春天了。
周煜辰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狐裘,披在我的身上,俯身要来吻我。
我头一偏,躲开了。
“阿昭,别闹脾气了。”
他皱紧眉头,耐着性子与我解释。
“我知道你在意我与公主的婚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