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翻纸，和我床头柜第三层抽屉的动静一模一样。
那里锁着我爸妈离婚时留的租房合同。
第5幕 诽谤风暴，血缘枷锁下的致命一击手机还在震动。
陈美玲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暴雨的腥气扑面而来，她穿着高跟鞋踩在我刚擦干净的地板上，“法官您看看这消防通道——”我紧紧攥着裤兜里的车钥匙，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王法官的秃顶在吊灯下反光，他手里捏着我上了三道锁的小铁盒。
“租赁合同作废。”
他撕纸的声音就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刺耳，“私生女还想抢正房的位置？”
周朵朵冲进来时撞倒了玄关的招财猫，碎片溅到了苏婷脚边。
她突然捂着肚子滑了下去，白色的裙子上洇出了血迹。
我瞥见病历本从她包里掉了出来，“妊娠13周”几个字红得刺眼。
江远的外套还搭在我的胳膊上，袖口的金色纽扣硌着皮肤。
他的手机在茶几上疯狂地震动着，江小夏的定位突然跳到了城北的烂尾楼。
“叮——”一条匿名短信弹出了一段视频。
小夏被绑在苏晴直播间的粉色沙发上，张薇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声传来：“十二点前让江远交出证据。”
直播设备自动开启，屏幕上满是弹幕。
我摸到了外套内袋里的U盘——上周江远喝醉后落在我这里的，标签上写着“建材检测报告”。
镜头突然黑掉之前，我瞥见弹幕里闪过苏晴的小号：“恭喜怀孕”。
江远撞门进来时带着一股铁锈味，他右手虎口裂开了一道血口子。
“跟我去自首。”
他抓着我手腕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骨头捏碎，“小夏的事我能解释......”我抄起茶几上的迪奥999口红砸向直播镜头，口红断成了两截。
弹幕上炸出最后一条“主播家暴实锤”，陈美玲的尖叫和王法官的呵斥声混作一团。
“解释你给苏晴充了三年会员的事？”
我把U盘拍在他渗出血的伤口上，“还是解释你妹妹被绑在你们偷情的直播间这件事？”
楼下传来警笛声时，苏婷的病历正被弹幕截图疯狂传播。
江远突然笑了，喉结上的牙印也跟着颤动——那是我上个月咬的。
“去城南仓库。”
他把车钥匙塞进我手里，指尖划过U盘的标签，“红外警报密码是你的生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