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拿更有效的止痛药,另一方面是看看弟弟。
今天早晨贺郁锦刚醒过来,他没还得及去医院,就被宁棠电话叫过去煮粥。
“郁锦乖,哥哥最迟明天就能回来,等哥哥回来,郁锦的治疗费就会更多一笔。”
贺郁锦想拦住贺书寒,可贺书寒被宁棠的电话催的着急,没注意到贺郁锦的呼喊声。
汽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城西的露天滑雪场,山脉蜿蜒巍峨,颇为壮丽。
贺书寒默默地跟在人群后侧,宁棠却指名让他带路。
“我听会所的人说过,你来过这两次,肯定比我们熟悉,就由你带路,思泽也会走得更安稳。”
贺书寒拎着装有衣物的大包,拄着一根竹棍,逐渐带着人向半山腰的滑雪场走去。
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累的路程,对贺书寒来说却仿如酷刑般难熬。
他找到角落,忍不住将肺部的瘀血吐出,吃了几片止痛药,转过身时,瓶子却被女人抽走,“贺书寒,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
8“没什么,就是吃点维生素。”
贺书寒边说边观察宁棠的反应,见她只是皱着眉看了看维生素的瓶子,才松了口气。
从中午到下午三点,贺书寒忙得都没吃上饭,不是在帮肖思泽拿西裤,就是在找拍摄道具。
看着摄像机前二人甜蜜的模样,贺书寒的心从一开始的酸涩到最后如死水一般平静。
眼见只剩最后一套衣服收工,肖思泽却提出了想顺着山路到对面山顶处拍收官照。
宁棠的视线隐秘地看向贺书寒,他却压根没注意到,男人掩下眼底的失意,露出笑,“好,老婆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贺书寒跟上!”
在导游的带领下,四十多分钟后,宁棠和肖思泽一行人到了目的地。
同一时刻贺书寒竭尽所能地加快步子,终于跟上了队尾。
还没喘几口气,肖思泽就需要换衣服。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打开包,映入眼帘的就是被剪坏的鱼尾抹胸婚纱和破洞的西装外套。
肖思泽看着那几块碎布,惊讶地捂住嘴,眼角有些泛红,人群里传来小幅度议论声。
宁棠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将破布扔到贺书寒身上,让他解释。
因为巨大的体力消耗,贺书寒的呼吸不畅,嗓子里卡着血痰,只要开口,一定会吐血。
他只是反复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