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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

东风不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心竹带发修行前,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烫。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火焰越烧越旺。粗粝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内,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这可是在婵祖座前!“寒川哥,不要在这里......”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既是被勾起了欲念,又要守清规戒律,她的内心也是挣扎成了一团乱麻。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

主角:阮心竹傅寒川   更新:2025-03-25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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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竹傅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心竹带发修行前,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烫。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火焰越烧越旺。粗粝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内,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这可是在婵祖座前!“寒川哥,不要在这里......”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既是被勾起了欲念,又要守清规戒律,她的内心也是挣扎成了一团乱麻。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

《阮心竹傅寒川菩提曾有怜花意小说》精彩片段


阮心竹带发修行前,住持曾说过她会经历一次惨痛的情劫,一旦渡不过,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提心吊胆地长住寺院,远离外男,却在哥哥的婚礼上与比她大了七岁义兄春风一度。
这一夜过后,他们的关系保持了三年,阮心竹甚至为他挪用了两千万的善款。
静心殿内,阮心竹跪坐在蒲团上,男人粗重的气息令她耳根发烫。
他贴得很近,几乎将她圈在了怀里,她慌乱地推拒只能让身后男人的火焰越烧越旺。
粗粝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内,她差点忍不住发出声音。
这可是在婵祖座前!
“寒川哥,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手表在她娇嫩的肌肤划过,她轻颤着嘤咛了一声,脸颊绯红。
既是被勾起了欲念,又要守清规戒律,她的内心也是挣扎成了一团乱麻。
傅寒川收回手掌,整个人凑到了她的耳侧,指尖在她锁骨处的莲花胎记上打转。
他似笑非笑,“也不是第一次破戒了,还这么害羞。”
“别怕我的小竹,你是她的信女,她不会介意的。”
灼热的呼吸打在阮心竹的耳侧。
她几乎软倒在傅寒川的怀里,但修行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在她软糯的哀求声中,傅寒川最终还是把她带回了家里。
进了卧室傅寒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领带,贪婪地吻住她的唇,粗暴地脱去她佛女的素衣。
在风暴般的动作中,她的发簪也随之掉落,如瀑般的长发被他把玩着。
一直折腾到半夜结束,她口渴醒来,发现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傅寒川的身影,而他的手机还落在床头柜上。
根据微信群的消息,她得知了傅寒川是去参加同学聚会,地点就在市里的一家夜店。
担心会误了他的事,阮心竹匆匆打了辆车就往夜店赶去,一到包厢门口,她就听到包厢内传出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娇媚入骨,颤巍巍地求着男人说不要。
这分明就是今晚她和傅寒川在床榻上的声音!
“寒哥就是厉害,把清修的佛女都搞成浪货了,啧啧啧,这声音真是反差!”
“要是阮屹知道自己乖巧的妹妹被寒哥玩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得来找他拼命。”
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阮心竹怔怔地站在门口,浑身僵硬。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有个佛女妹妹,寒哥怎么可能花费心里培养他?不过寒哥,这几年阮心竹给你的善款足够给雨柔塑造金身了吧?”
金身?
她挪用的善款不是为了给他公司周转使用的吗?
阮心竹脸色苍白,她宁愿是自己没清醒做了一场噩梦。
“那还用说,寒哥为了雨柔可是煞费苦心,直接在阮屹婚礼的时候把他妹给下药睡了,又让她不断从寺里挪用善款。”
“这下只要在婵祖诞辰那天把一切公布,又是破戒又是偷钱,她肯定身败名裂,休想保住佛女的位子,到时候雨柔就可以得偿所愿,寒哥也可以与雨柔修成正果了!”
“不敢想象到时候这兄妹俩会有多惨,寒哥,你收留了他们七年,不会舍不得吧?”
她透过门缝,瞧见昏暗的灯光中傅寒川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闻言嗤笑一声,挑起一双剑眉。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心情好养的两条狗罢了,要不是她当了佛女,玩起来有意思,我怎么会对她下手?”
“区区两千万,如果不是为了雨柔,我怎么可能骗一个女人的钱?”
男人们暧昧的笑声再次响起,阮心竹的心如同被一刀又一刀割下血肉。
聂雨柔,她的表姐,当初就是聂家为首霸占了她的家产。
而今,却成了傅寒川不惜毁了她,也要疼爱的女人。
一时间,她连呼吸都困难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包厢内傅寒川又播放起录音,以及男人们的哄笑声。
她再也承受不住,踉跄着逃离了这里。
傅寒川!
原来,你不爱我!
原来,我的破戒都是你一手策划!


第二日,直到从民政局出来,阮心竹还有点发蒙。
她这就结婚了?
为了钱,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捏紧了手中的结婚证,她看向身侧神情古井无波的高大男人。
周晏城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自然地伸手将她的手掌牵住。
她脸颊发烫,轻轻松开了他的手。
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心急。
“我要出国一趟,半个月后,回来娶你。”
周晏城的眸色深邃幽暗,在她紧张的心跳中,终于转身上了他的迈巴赫。
阮心竹没有立刻回傅家,她周末都会在静心殿内抄经吃斋,作为修行的功课。
回到了静心殿,婵祖座前的蒲团之上却早有一个女人等候在那。
她穿着素色汉服,长发用发簪挽起,气质如弱柳扶风,我见犹怜。
“表妹,好久不见。”
聂雨柔见了她微微一笑,又蹙起眉轻咳了两声。
“我今天来由两件事想和你说,第一,我要和阿川结婚了。”
“第二,他会以我的名义为婵祖娘娘重塑金身。”
聂雨柔笑容温婉和气,可眼底的一丝得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阮心竹没什么反应,就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一般。
这怎么可能?
聂雨柔不信,她被傅寒川那样的男人养在身边七年,怎么不动心?
“怎么?气傻了?还是说你觉得我在骗你?”
骗?
阮心竹都已经得知了一切,还有什么不信的。
她对傅寒川七年的爱意只在昨夜就破碎成空,碎片至今残留在她的骨血中,时时刻刻都刺痛着她。
他想和谁结婚,想把金身送给谁,又与她何干?
寂静的大殿内,聂雨柔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她想不通为什么阮心竹这么淡然,这令她原本的快意都不禁散去不少,烦闷的妒意上涌。
她一脚踩在蒲团上,先前的羸弱一扫而空,看着阮心竹冷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仗着婵祖显灵和阿川的宠爱肆无忌惮,可惜,他只是把你当条无家可归的狗,养着玩罢了。”
阮心竹冷冷地盯着她踩在蒲团上的鞋底,没好气道:“婵祖娘娘的佛女想成亲就得还俗,你这是破戒。”
闻言聂雨柔笑出了声,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你还真以为世上有神佛?我也就是知道他喜欢和你玩佛女破戒的游戏,这才想要。”
“哎呀,两千万的金身,难为你了。就算你去以佛女的名义去坐台,都不知道要卖多少年才能还债。”
“等婵祖诞辰那天,全国都会知道你挪用善款的事,到时候除非婵祖显灵,没人救得了你!”
婵祖诞辰,又是婵祖诞辰。
傅寒川真的打算要在最重要的那天,让她身败名裂,彻底毁了她。
然后让捐赠金身的聂雨柔代替他成为新的佛女。
傅寒川,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一个可以玩弄的佛女吗?
爱意的碎片又在刺痛着全身,阮心竹苦涩地笑了。
“你要想清楚,如此大不敬的行为会有报应的......”
话音未落,聂雨柔就气愤地抄起桌案上的香炉砸向她,“贱人!你一个寄人篱下的狗还敢咒我!”
香炉砸到阮心竹的脑袋,她痛呼一声鲜血淋漓,滚烫的香灰也撒了她一身。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伤口,而聂雨柔却仍不放过她。
聂雨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要往墙角的柱子上撞去。
忽然间,殿外传来一声怒斥,“住手!你疯了吗?”
聂雨柔被吓得松开她,阮心竹直接摔在了地上,额头渗出的血染红了地面的青砖。
啪!
傅寒川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不等聂雨柔解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聂雨柔捂着脸流泪,她没想到傅寒川居然会对她动手。
就为了这个贱人!
将阮心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傅寒川颤抖着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小竹,疼不疼?”
一时间,阮心竹有些恍惚地觉得,傅寒川好像是爱自己的。
然而下一刻,聂雨柔捂着胸口,秀眉都皱到了一块。
“扑通”一声,她居然也摔倒在地。
阮心竹还未感受够傅寒川身上的暖意,就觉得身边一空,傅寒川抛下了自己去将聂雨柔抱在怀里了。
眼前的一幕被黑暗吞噬,痛苦席卷着阮心竹坠入黑暗。


临近婵祖诞辰,阮心竹不顾傅寒川的阻拦,硬是要出院回家。
而她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傅寒川送给她的东西,都烧了。
无论他送的首饰、衣服、还是定情信物,统统都被火焰所吞没。
等傅寒川匆匆赶来,大火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他紧皱着问道:“小竹,你这是干什么?”
阮心竹没有解释,视线落在他手腕处的一串佛珠上,淡淡道:“把佛珠给我。”
傅寒川虽然察觉到不妥,但还是把佛珠脱下递了过去。
然而阮心竹没有片刻犹豫,一甩手就把佛珠扔进了火堆里。
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就疯了似的冲进火堆里把佛珠捡了出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好在佛珠完好无损。
“阮心竹!你要是生气,这个婚我可以不结!你没必要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闻言阮心竹不气反笑,傅寒川真以为她是因为结婚而生气。
结婚很了不起吗?她也结婚了。
阮心竹从包里取出大红色的结婚证在他眼前晃了晃,表情平静。
“你说什么?请不要误会,我已经结婚了。”
艳红的结婚证刺眼夺目,傅寒川死死盯着那本结婚证,荒唐的猜想仅在脑中闪过一瞬,就已经将其夺过来,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他抓住阮心竹的手腕,厉声喝道:“够了!我都说了她有心脏病,你让她一下怎么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和我赌气!”
“傅寒川!我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拼命挣扎着,但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傅寒川就好像被触到了逆鳞的龙,脸色狰狞可怖,就是不信她的说辞。
结婚?她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结婚?
阮心竹爱他爱得卑微到尘埃里,愿意为他破戒,为他盗用两千万!
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再这样做?
没有!
“小竹,你听话,等聂雨柔死了,我就会来娶你。”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傅寒川喊得累了,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就好像她是一件稀世珍宝,值得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阮心竹安静了,没有再挣扎,仿佛被他哄好了。
可傅寒川不知道,在他的背后,阮心竹咬紧下唇,忍住不让泪水落下。
她等不了的。
她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聂雨柔没有心脏病,傅寒川不爱她。
唯一的事实就是,她真的结婚了。
阮心竹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告诉了周晏城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婚证。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晏城只是轻轻地笑了,“就算丢了,我们还是夫妻。”
“我给你定做了婚纱,你把地址发来。”
婚纱!阮心竹有些反应不过来,居然这么快就订下婚纱了。
周晏城订的婚纱,一定很贵吧。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们才领证。”
阮心竹委婉地提出自己的意见,谁知周晏城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你难道想反悔了?”
阮心竹赶紧否认,她还欠这人两千万,哪里敢反悔。
而且哥哥知道她和周晏城发展顺利后,也是高兴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把她嫁出去。
阮心竹最后还是乖乖发送了地址,结果刚到晚上,手机上就发来的快件已送达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下楼,不想让傅寒川看到自己取婚纱。
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聂雨柔居然已经取出了婚纱,满心欢喜地就要往自己身上套。
那婚纱设计得极其华丽,缀满了如星光般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阮心竹心中一紧,赶紧上前制止,“放手!那是我的婚纱!”
聂雨柔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后攥紧了手中的婚纱,冷笑了起来。
“你又在痴人说梦!和阿川结婚的人是我,这当然是他送我的婚纱!”
阮心竹生怕这婚纱被扯坏,不敢上前硬抢,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我已经领证了,这是我丈夫寄过来的婚纱,让我试穿的,把它还我!”
闻言聂雨柔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少来这套,你又在演戏想让阿川心疼你,我告诉你,做梦!”
说完聂雨柔就要把婚纱带走,阮心竹情急之下只要扑上前与她争抢。
两个女人的力气都差不多,聂雨柔气愤之余忽然听到后院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中大定。
她凑到阮心竹耳边低语:“那就看看,阿川想把这婚纱给谁吧?”
阮心竹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聂雨柔就突然间松开了手,在惯性作用直接摔到了地上。
头破血流,很快地面都被染成了一片血色。
“柔柔!”
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声传来,傅寒川周身寒气萦绕,心疼地将聂雨柔抱起。
“阿川,你别怪妹妹,是我不该和她抢婚纱惹她生气......”
聂雨柔脸色惨白如纸,说完这话就昏迷在傅寒川的怀里。
阮心竹抱着沾染上血污的婚纱,不知所措,她想要解释,就被傅寒川一巴掌扇在脸上摔倒在地。
他声色俱厉,看着她的目光犹如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阮心竹!要是柔柔出了什么事,就算抽尽你的血,我也在所不惜!”


她在傅寒川手机里找到了一份录音文件夹,但上了锁,她试了好几个密码都不行。
只能另外再寻机会。
大雄宝殿内,住持还在敲击着木鱼念诵经文,听到脚步声后她睁眼悠悠叹了口气。
“你来辞行了。”
阮心竹神色暗淡,苦涩地笑了。
“住持,我想还俗了,我不配再修行下去。”
她既破了佛女修行的戒律,又挪用了寺里的善款。
与其在婵祖诞辰那日害寺里蒙羞,不如就此离开,自己去了结一切。
善款她会想办法给寺里补上的。
住持没有惊讶,深邃悠远的目光中仿佛洞悉了一切。
她取下手中的佛珠,在阮心竹耳边低语了几句,令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随后阮心竹感激地用力点点头,“多谢住持,我会等婵祖诞辰结束后再离开的。”
半个月。
只要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离开傅寒川。
也能让他的谋划成为一场空!
回到傅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刚进自己房间就闻到身后一股酒气袭来,傅寒川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她下意识一颤,手机掉落地面发出哐当的响声。
傅寒川微眯起眼,解开了袖口,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
捡起手机后,他忽然轻笑出声,眉眼扫过紧张的阮心竹,“什么时候小竹学会偷手机了?”
阮心竹微红着脸,隐藏在背后的双手攥成拳头。
她娇嗔解释:“我没有,是你丢三落四,我想给你送手机还迷路到现在。”
傅寒川一怔,被她逗笑了,宠溺地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下去。
下一刻,就被阮心竹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从没被她拒绝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还是阮心竹找了个台阶,“你喝太多酒了,我不喜欢,早点休息。”
也许是真的醉了,傅寒川微微愣住后也没再多想,把她抱在怀中温存一番后,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房门一关,阮心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扔在地上。
被他那样抱着,连衣服都沾染了他恶心的味道。
她打开哥哥推荐的那位科技新贵的聊天框,面无表情地发了一句话。
“给我两千万,我就嫁给你。”
随后她就把手机扔在床上,去浴室洗澡了。
等把沾染的酒气清洗干净出来,她再拿起手机却看到了数条令她目瞪口呆的消息。
两千万!
居然已经转到了她的卡里!
这难道是骗子?
再三确认着卡里的余额时,周晏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犹豫片刻后接起,男人清冷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钱给你了,明天来民政局领证。”


冰冷的针管向自己靠近,阮心竹被傅寒川亲手束缚住,无法挣脱。
傅寒川面如寒霜,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他再次警告阮心竹。
“别动!你和柔柔都是熊猫血,不抽你的血还能抽谁的!”
“婵祖娘娘倡导济世救人,你修行多年,怎么连自己的表姐都不肯救!”
可笑!傅寒川真是鬼话连篇!
聂雨柔抢走她的家产,抢走傅寒川,屡次陷害她的时候,有把她当做表妹吗?
他就是偏爱她,才会说出这种话。
阮心竹嘶喊的声音都已经沙哑,“傅寒川!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眼中的绝望和愤怒令原本铁石心肠的傅寒川有了一瞬的动摇。
可下一刻,护士就已经将针管扎入阮心竹的静脉。
暗红的血液随着流动逐渐充满血液袋,傅寒川刚想出口制止,这些血应该足够。
然而手术室传来消息,聂雨柔大出血,至少需要1000毫升的血量才足够。
1000毫升!
阮心竹恐惧地摇头,这么多血是要让她被抽死吗?
傅寒川却铁了心死死地钳制住她,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劝说她。
“没事的,你是婵祖娘娘的佛女,她会保佑你平安。”
在阮心竹崩溃绝望的神情中,她的血不断被抽取,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她看向了傅寒川。
他心尖颤动,阮心竹水润地双眸可怜无助,祈求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当年在雨中捡回阮心竹的情景。
这七年,他一点点看着她长大,亭亭玉立。
她那么信任依赖他,可他如今却强硬地要抽走她的血。
他知道这样对阮心竹不好。
他也心疼她此刻经受的痛苦。
可在此刻,他的心里聂雨柔更为重要。
但等聂雨柔死后,他会补偿她的,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等聂雨柔死了就好。
傅寒川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小竹听话,以后,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阮心竹笑了,笑得很难看。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他的吻恶心得令她想吐!
傅寒川,真是个虚伪至极的男人。
意识渐渐模糊,阮心竹两眼一黑,最后昏了过去。
她也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几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静心殿内。
婵祖娘娘的神像一如既往,无悲无喜,却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
她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想要打开门离开,然而大门好像从外被死死锁住,根本开不了门。
阮心竹慌了,害怕地用力拍门呼救。
“开门!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平时里人来人往的寺庙此刻居然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
阮心竹喊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打开了手机查看时间。
今天,居然就是婵祖诞辰!
她浑身一颤,差点再次倒下,难怪寺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来都去法坛那儿举行仪式了。
手机忽然弹出数条新闻报道,阮心竹一看居然全都是和自己相关的新闻。
“婵祖娘娘的佛女私下竟然与男人苟且!独家录音曝光!”
“佛女阮心竹私自挪用寺庙善款高达两千万!由傅氏集团傅寒川亲自曝光!”
“婵祖娘娘诞辰之际,佛女阮心竹竟畏罪潜逃,不知所踪!”
阮心竹绝望地看着网友们谩骂她的无耻下作,跌坐在地上心如刀绞。
然而随着仪式的进行,她又看到了其他的新闻。
“傅总的未婚妻居然现场捐赠了一座婵祖娘娘的金身!太阔气了!”
“现场佛光普照,婵祖娘娘都为聂小姐显灵了,她才是真正的佛女!”
“对比不知廉耻的表妹,聂雨柔才应该受到大家的敬仰!”
一条条报道都和阮心竹有着天壤之别,一时间,她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而聂雨柔才是众望所归的佛女。
她化了楚楚可怜的素颜妆,衣着淡雅,跳着排练已久的舞蹈在婵祖金身前跳着。
傅寒川忽然下跪向她求婚,无数礼花绽放,无人机在空中洒下数十万朵玫瑰花瓣。
在所有人的掌声祝福中,聂雨柔扑进了他的怀里和他深深地拥吻在了一起。
阮心竹看着视频中深情拥吻的两人,被抽血的痛苦仿佛又席卷而来。
这一次,是要将她的灵魂抽空。
人们都觉得聂雨柔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就算破戒,婵祖娘娘悲天悯人,必然也会谅解。
而对于仅仅是流出录音的阮心竹却是口诛笔伐,恨不得她立刻就去死!
扑通!
阮心竹跪在婵祖神像前,双手合十后,虔诚地祈祷。
“望婵祖娘娘原谅信女的不敬,来日,定为娘娘重建宫殿!”
说完阮心竹磕了三个响头后,打开了手机。
她把聂雨柔和傅寒川的不雅视频打码上传到了网上,并把自己给寺庙的转账记录也一并公开。
最后她给傅寒川发了条信息。
她原本有很多想说的话,经过不断删减后,只留下了一句。
“傅寒川,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也不会再爱你了。”
发完之后,她猛然起身将桌案上的香烛全部打翻在地。
霎时间,熊熊烈火燃烧而起,将整个大殿照得通红明亮,滚滚浓烟升腾而出。
然而早就涂过防火材料的婵祖神像却毫发无损。
这是阮心竹早就和住持商量好的计划,伪造一场没烧坏任何东西的火灾。
唯一烧死的,只有阮心竹。
她挪开蒲团,打开隐藏在其中的地道入口,钻入其中。
临走前,她在蒲团上放了一颗舍利子。
最后看了一眼火光中的婵祖娘娘,她虔诚一拜,彻底盖上了地道入口离开。
火焰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不远处的法坛之上,不少人注意到了寺庙方向的浓烟,纷纷惊慌地大喊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庙里着火了!”
傅寒川骤然一惊,一把将聂雨柔推开,不可置信地望向着火的方向。
阮心竹!
她还被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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