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踢出去?”
我想要挥开他的手:“不是,你花了很多银子,总要还你些。”
祁怀之不松手,我说话都不清晰。
“你出方子、管理铺子。
我出银子,很合理。”
铺子正常运作后,我便很少去铺子里。
每月去铺子里收了账薄便回府里。
爹爹最是讨厌女子抛头露面。
我还未出阁,也没太多借口常常出去。
11.只是我未料到那一日来得那样快。
祝婉儿扯开我的面纱,一举将我拉到了爹爹面前。
我已经许久没见他了,上次见他也只是在除夕家宴上遥遥一眼。
此刻我跪在地上,爹爹吹鼻子瞪眼:“我原以为你是个乖的,没想到背着我干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在外抛头露面,你要丢尽我们祝家的脸面吗?”
我低下头没说话,他却更加生气:“你认不认错?”
那是我第一次大声和他讲话:“女儿有什么错?”
爹爹瞪着我,气的直摸胸口。
祝婉儿和她娘假意安抚他:“老爷,别为她气坏了身子。”
爹爹抽起一旁的竹条便抽在了我的背上。
等抽了几下,他在一旁喘气:“你有没有错!”
我的指甲抠住地面,看着他:“我有什么错?
我想要吃饱饭,想要活着!
我有什么错?
府里下人如何苛待我,爹爹当真不知吗?!”
他手上的竹条又要落下,却被一声:“伯父,这是在做什么?”
见是祁怀之,爹爹丢下手中的竹条换上笑脸:“小世子怎么来了?
我在教训这不听话的逆女呢。
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让小世子看了笑话。”
祁家是世袭的侯位,祁父又官至一品。
爹爹一个二品文官,见到他也需要给上几分薄面。
“伯父不知道这铺子是我要开的吗?
我请她做账房先生有何不可?”
爹爹面露难色:“这…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可抛头露面。”
“女子又如何?
世上能者居其上,与她是女子有何干系?”
爹爹支支吾吾:“是…是我狭隘了。”
祁怀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走了。”
我背上的红痕交错,有些地方渗出了血。
12.小春这丫头又哭了,为我敷上药便躲在一旁哭。
“小姐都已经许久没被打过了。
今日老爷又下这样重的手。”
我支起上半身:“好了,别哭了。
湖里的水都没有小春的眼泪多。”
祁怀之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