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额头上用力抠了抠,假忙中还看了眼沈星雨。
见他脸阴沉得可怕,眼睛紧盯着我,仿佛要用眼神杀鼠我似的。
我身子没忍住抖了抖,终于想了个说法,对着沈星雨笑眯眯地说,“就打算给你的药移栽到花盆里……这样的话……方便养护。”
说完这话,沈星雨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
他拿起铁锹往药根底下一抬,一整颗药就抬起来了。
没想到沈星雨还有这么会干活的时候啊!
我双眼泛光的看着他!
沈星雨眼皮一抬,斜睨我一眼,然后嘴角轻挑,“没见过这么笨的保姆!”
我脸瞬间大红,跟在沈星雨后边有些气得跳脚,“你才笨你才笨!
你全家都笨!”
沈星雨没回我话,只是蹲下身拍拍药根的篱笆,然后默默伸手指着身后的院墙角落。
我一时不明所以,叉腰傲气道,“干什么?”
沈星雨不语,只是一味地指着角落。
我不耐烦跺脚,“什么意思嘛?”
然后气冲冲走到角落,看到角落有个扫帚和花盆。
我毫不犹豫地拿着扫把给沈星雨。
沈星雨“啧”了一声,起身拿起角落的花盆,语气很是不屑,“刚刚不是有人说要移栽药的吗?”
“我……”我瞬间语塞,早已没有了刚刚的理直气壮。
“到底是谁笨啊?”
沈星雨继续嘴贱道。
啊啊啊!
太令人讨厌了!
9本以为接下来沈星雨会出去,结果他回了家就再没出过门。
我充满好奇心问他为什么不去上班,结果他说,“怕有人偷我的药。”
这不是在说我吗!
我索性侧过身不去看他,不就是颗药吗,有什么好重要的!
然后看到时钟上的时间,快到十一点。
眼不见心不烦。
于是我找了个做饭的借口走开了。
毕竟我做饭最起码得要一个多小时。
记得刚来给沈星雨做保姆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连做饭都是沈星雨教的。
有时候想想,像他这样耐心的人可不多。
待菜上齐后,沈星雨坐上桌,我则站在一边。
“坐下一起吃吧!”
沈星雨破天荒道。
我嘞个去,沈星雨可从来不喊我上桌吃饭的呀!
他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见我迟迟不动,沈星雨又去厨房拿了副碗筷放桌上,再次邀请我道,“唐若,上桌吃饭。”
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然后用蚊子小的声音说了句,“哪有保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