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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寻殷明渡若微雨泪红尘小说

请喝茶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下一刻,前面的父子二人都回身看过来。“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殷明渡感受到她语气中的认真,心不知为何顿了一下。这居然是顾千寻说出口的?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阻挡他和若清的往来,从来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自居,告诉他只能有她这一位夫人。“我没说胡话,你......”顾千寻难得正色,她的任务已经做成功了,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就算他现在把周若清娶进门,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了。只是这话刚起头,就被殷行书打断了,他尚且年幼,但眉目间已经有和殷明渡如出一辙的俊美,不难看出长大之后的风采。此时那孩子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顾千寻,只是拉住殷明渡的衣袖道:“爹,这些年她闹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还相信她的话。”“现在去救若清姨才是当务之急,如果晚了,若清姨身体不...

主角:顾千寻殷明渡   更新:2025-03-25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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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千寻殷明渡的女频言情小说《顾千寻殷明渡若微雨泪红尘小说》,由网络作家“请喝茶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刻,前面的父子二人都回身看过来。“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殷明渡感受到她语气中的认真,心不知为何顿了一下。这居然是顾千寻说出口的?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阻挡他和若清的往来,从来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自居,告诉他只能有她这一位夫人。“我没说胡话,你......”顾千寻难得正色,她的任务已经做成功了,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就算他现在把周若清娶进门,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了。只是这话刚起头,就被殷行书打断了,他尚且年幼,但眉目间已经有和殷明渡如出一辙的俊美,不难看出长大之后的风采。此时那孩子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顾千寻,只是拉住殷明渡的衣袖道:“爹,这些年她闹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还相信她的话。”“现在去救若清姨才是当务之急,如果晚了,若清姨身体不...

《顾千寻殷明渡若微雨泪红尘小说》精彩片段


下一刻,前面的父子二人都回身看过来。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殷明渡感受到她语气中的认真,心不知为何顿了一下。
这居然是顾千寻说出口的?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阻挡他和若清的往来,从来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自居,告诉他只能有她这一位夫人。
“我没说胡话,你......”顾千寻难得正色,她的任务已经做成功了,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
就算他现在把周若清娶进门,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了。
只是这话刚起头,就被殷行书打断了,他尚且年幼,但眉目间已经有和殷明渡如出一辙的俊美,不难看出长大之后的风采。
此时那孩子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顾千寻,只是拉住殷明渡的衣袖道:“爹,这些年她闹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还相信她的话。”
“现在去救若清姨才是当务之急,如果晚了,若清姨身体不能及时恢复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殷明渡也不再管顾千寻到底要说什么,急匆匆带着殷行书奔着周若清的院子去了。
身后的顾千寻静静看着,这么多年总是这样,从嫁给殷明渡到生下了殷行书,所有人给她留下的都只有一个背影。
不管她为这两个人,或者说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从来没人会看见她的努力和价值。
她并不应该伤心的,毕竟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回家,只是在这长达七年的光阴里终究还是不慎付出了些真心。
当年她在系统的帮助下假装是来投奔将军府的孤女,那是殷明渡还是一个端方俊美的少年,虽然全家都牺牲在边疆战场上,只留下他孤身一人。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对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也十分关照,并没有计较她拙劣不堪的借口,而是让她留在将军府中,能有一个容身之处。
他在梨花树练剑时,她就为他整理家事,做好羹汤,他在外征战时,她就帮忙打理府中产业,终于从亏损变成了盈利。
他们的关系也十分融洽,虽然他时常会在夜里独酌,默默流着泪,喃喃着周若清的小字。
但她一直相信,终有一日自己能够打动他,能够挽救他的命运。
直到那一天,他征战得胜归来,和部下的将士们一同喝酒,结束后醉醺醺地推开府门。
她端着醒酒汤到他书房里,本意只是为了照顾一下他,他却动情地吻上了她。
本来以为是终于打动了他,可后半夜他叫出的一句若清让她心凉了个彻底。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当满脸泪痕的周若清赶来,看见躺在一处的他们俩时,事情甚至变得更加糟糕。
她伤心欲绝,没过多久就听从家人的要求匆匆嫁人,这一对青梅竹马就此被彻底拆散。
殷明渡因为醉酒忘记了头天晚上的一切,又在周若清的暗示下以为这一切都是顾千寻布下的局,以为是她拿自己的清白设计了这一夜,又将周若清叫来,特意让她看见一切。
顾千寻之后才查到,周若清分明早就同那书生有所接触,在两人间摇摆不定,是她同家人觉得,那书生前途较当时还是小将的殷明渡更好才嫁过去的。
那一夜也并不是她有意设计。
可是不管她怎么同殷明渡解释,他都不再相信,而她为了任务能做下去,又不得不将错就错,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一切是怎么阴差阳错走到今天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顾千寻垂下眸子,轻轻叹了口气。
毕竟她已经快要离开了。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去,顾千寻坐在窗边,没有点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夫人,殷将军和小公子都在我们院中,我们家小姐唤我来问您,要不要同他们一起用饭。”
还是白日那个婢女,不情不愿地过来请她。
顾千寻没什么表情,看也没看她一眼,漠然道:“不必了。”
那婢女却不依不挠道:“将军说,您要是不去,他便亲自过来请你。”
顾千寻冷笑一声,道:“原来根本没给我什么选择,不如一开始就直接说要绑着我去好了。”
她不愿意多生事端,也不想跟殷明渡再吵,便跟着那婢女往周若清院中走。


然而刚出了倚霞楼没有多久,还没走过拐角,她的马车就急促地停了下来。
听见身旁的街道传来惊慌的尖叫声和百姓逃窜的声音,顾千寻有些茫然,她定下心神,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居然是一伙蒙面的匪徒,趁着夜色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手中都带着长刀,正在当街抢劫财物品。
而前面的马车夫已经趁乱自己跑掉了。
顾千寻心下大骇,咬咬牙下了马车,怕自己身体虚弱跑不过,于是找了个角落躲着,就看见从身后出现的殷明渡一行人,而殷明渡挥舞着剑,将所有逼近殷行书和周若清的人都拦了下来。
他毕竟是久战沙的将军,锋利的剑刃刺进刺出,带出一片绚烂的血花。
只是今日他们出门的决定太仓促,一个侍卫也没有带,对方的人又实在太多,他很快就陷入了以一敌六的糟糕。
周若清躲在他身后,被他保护得很好,连殷行书都伸出小小的胳膊保护在周若清身前,很快殷明渡浑身都被血染红了,伤口遍布全身,却一步都没有后退。
看到他搏命的样子,顾千寻眸光微闪,心潮翻涌。
原来殷明渡对周若清的爱,真的已经到了可以献出性命的地步,怪不得她无意的拆散让他们恨了那么多年。
可是看着殷明渡一个人的力量渐渐已经不能抵挡,连小小的殷行书身上也被划出了一个刀口。
她忍耐了半刻,看着那张和她也有五分相像的小脸蛋,终于还是心中不忍,拎起一块长砖,上前将那即将砍上孩童小小身躯的一刀挡住。
“娘?!”殷行书抬头看见是她,一面有些惊讶,一面眼神却又十分复杂。
“我救你们出去。”顾千寻艰难地抵挡着时不时会砍过来的一刀,护着他们俩往一旁的小巷走去。
殷明渡回头看见了这一幕,表情也怔了一下,但很快便继续投入到厮杀之中。
眼见着三人即将走到一旁地势更加复杂、便于他们逃脱的巷子中,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突然扯了顾千寻一下,她不由自主向后跌倒。
就在她往后倒下的同时,身旁也有一道青色衣衫的身影往后跌去。
她忽然听见殷行书的一声惊呼:“爹,有箭!快救若清姨!”
就在下一瞬间,两支羽箭破空而来,刺痛感贯彻她的胸腔,她艰难地低头看去,才发现其中一支箭直直射入了她的心口。
而另一支箭被打偏了半寸,堪堪射在距离周若清半毫的地方,只将她手臂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顾千寻身下的血已经染红了一片,漫到了旁边周若清身下,看起来竟像是两人都受了重伤一般。
最后苟活的射出箭的那个匪徒也被殷明渡杀死,父子两人匆忙赶过来,却是都不约而同地围到了周若清的身旁。
“若清姨,你没事吧?”
顾千寻听着父子两人对身边人的关心,意识眩晕地仰躺冰凉的青石砖上,感觉到彻骨的寒意,不仅仅从伤口处传来,更从心里往外弥漫。
她睁大的眼睛已经有些涣散,面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连苦笑的力气都生不出来。
那父子俩细细检查了一通,这才发现周若清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手上被挂破了一道口子。
她身下那么多的血,居然都是从顾千寻一个人身体里流出来的。
两个人震惊地回望过去,这才发现顾千寻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面色苍白似雪,看起来已经没有多少生气了。
“千寻!千寻......娘!”
谁还在耳边惊慌失措地叫,顾千寻已经都听不清了。
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


一个装模作样的老白眼狼,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
顾千寻深吸一口气,努力在心中安慰自己。
没关系,反正不过五天而已,和他们俩此生不会再相见了,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在意的必要。
想到这里,她不动声色地出了门,两人以为她是去做午膳,一时也没有在意。
孰料没待得片刻,顾千寻又回来了,手中抱着零零碎碎好些东西,往二人面前桌子上一放。
“给,这些是我全部的胭脂水粉,你们说得对,我不通礼数,又貌丑无颜,实在配不得这些东西,拿去给你们的若清吧。”
两人顿时愕然,殷明渡额上露出青筋,怒道:“你又作什么妖,我早说了我同若清之间清清白白,你又闹这一出干什么。”
从前她不愿意给,他们非要抢去,如今她心甘情愿双手奉上,他们却又好像不满意。
顾千寻还没来得及回复,外面忽然急急冲进来了一个侍女道:“将军,周娘子气急攻心又昏倒了!府上的大夫说,需得十年以上的野山参入药,方能助周娘子缓解。”
二人着急起身,殷行书还是孩子,更沉不住气,担忧地问道:“前日里请御医来给若清姨检查身子的时候不是一切都还好吗?怎么这么突然......”
那侍女一直跟在周若清身边,闻言哭哭啼啼道:“将军,我们家那个不成器的前姑爷欠下了好一笔赌债,前些时日将军帮着填补了一些,如今却仍还有好大的窟窿要补。”
“我们家娘子日日劳心费力,不想叫将军知道此事,说将军已经帮了我们太多了,只是实在忧劳过甚,这才落下了病根。”
一旁的顾千寻听着,心里感到好笑。
先不说殷明渡有没有义务帮她还这个赌债,她劝了这么多年,反正也劝不住这两人一心要付出。
就说周若清为了赌债费心一事......她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日日弱柳扶风,不是吟花就是赏月,她何曾费过什么心力?
孰料这时殷明渡忽然回头望向她,问道:“我记得你常服的药里,就有一味山参可是?”
原来是打上了她的主意,顾千寻心里冷笑。
她当年生殷行书时大出血,差点死在产房中,身边婢女去求殷明渡请太医回来救命,他却说什么为了,这等妇人间的小事不能劳烦太医。
还是婢女亲自去求了民间的接生圣手来,这才没让她一尸两命死在产房里,只是从那之后也落下了病根,不得不时常服药。
如今他不但日日为了周若清的一点小毛病请来御医,还要连她用自己体己钱买的吊命药也抢去,实在是欺人太甚。
她不想同他争吵些什么,只是平静问道:“这山参是我当年身下败血不止,大夫叮咛嘱咐每日必服的,一日不可断,你想用药现在去收便是,何必要抢我的?”
那婢女这时却又道:“这山参倒是可以去从外买,只是却还有一味......紫云芝,大夫说了,这味药却是不容易找到的。”
顾千寻这下终于确认,这回就是明晃晃奔着她的东西来的,这两味药根本就不是什么治急火攻心的。
她试图指出这其中的关窍不通之处,道:“这两味药只是治血虚......”
话还未说完,就被殷明渡打断了,他冷冷道:“住口,难道你比大夫医术更精吗?别动那些小心思,若清既然需要紫云芝,你乖乖拿出来就是了。”
顾千寻不得不扭过头去,才能遮住面上的无奈。
罢了!既然他们都想要,那便给吧,反正过不了两天她就要回去了,这药一天两天不喝,对她这个虚弱不堪的身体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她将那两味药都拿了出来,他们接过之后却什么都来不及说,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
落在后面的婢女轻蔑得意地瞥了她一眼,悄声道:“将军夫人,您也别伤心,虽然您是将军妻子,可毕竟我家小姐才是将军青梅竹马长大的心上人。”
顾千寻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无所谓,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我倒要改口叫你们家小姐一句夫人。”


周若清院子中烛火通明,远远便能听见父子俩的欢声笑语。
她到院门口时,正看见周若清红着眼眶跟殷明渡道谢:“明渡,幸好有你们在……不然我还不知有没有明日。”
她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殷行书就连忙抱住她,甜甜地开口。
“若清姨,你如今无亲无故的,我和爹爹就是你的依靠,对你好是应该的,不用同我们太客气。”
他平常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只有在周若清面前时才像一个真正的孩童一样,展现出天真活泼的一面。
周若清听完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抬起头来,顾千寻正巧走到门口,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时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凝滞了,仿佛她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开心和谐一般。
父子俩都没开口,还是周若清微微一笑招呼道:“殷夫人来了,快请坐下。我听明渡说了,今日多亏了夫人,不然我这条小命今日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她这话说得客气,但却仿佛桌上三人才是一家,而顾千寻只是一位客人一般,眼中闪过的莫名神色,依稀能看出是得意和挑衅。
顾千寻在他们三人下手处坐下,离三个人的距离都极远。
桌上的菜色还算丰富,但顾千寻却知周若清并不会做饭,果然下一刻便听她说:
“今日我发了病,可给他们俩吓了一跳。我院中厨娘今日又恰好不在,他俩便为我亲手下厨做了这一桌饭菜,说是要我好好养身体,顺便也尝尝他们的手艺。”
亲手下厨吗?
顾千寻的眼光在桌子上打量了一圈,每道菜看起来都不错,想必这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周若清下厨了吧?
只可惜她照顾了这二人这么些年,他们俩只把她当成家中的厨娘、侍婢。
别说为她亲手下厨,当年殷明渡还没发迹,只是一个将军府遗孤之时,家中大小事务便由她一个人包揽。
即便是现在,家中明明有不少下人,他们仍然对她吆来喝去,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给她。
一顿饭顾千寻吃得食不知味,直到她要起身离开时,周若清忽然举起一杯酒,道:“感谢夫人拿出自己的珍惜药材救下小女子性命,我敬夫人一杯。”
顾千寻冷冷道:“我不喝酒。”
周若清还没有反应,殷明渡先不耐烦道:“有什么不能喝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若清喝得了,你喝不了吗?”
顾千寻定定看着他的眼睛,直看得殷明渡有些心虚,然后一字一句问道:“殷明渡,你确定要我喝吗?”
殷明渡忽略心中的不适感,也回望着她冷冷道:“今日这一杯,你无论如何要喝。”
“好。”顾千寻苦笑,从周若清手中接过那杯酒,一仰而尽!
下一瞬,那酒杯被砸到地上,溅出一片碎渣,周若清尖叫一声,弯身抱住了自己的腿。
顾千寻呆住了,明明她只是想将用完的酒杯放回桌上,周若清却忽然伸手来接,她下意识松手,杯子下一刻便砸到了地上。
顾千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被那飞奔过来的一大一小狠狠撞开,跌坐在地上。
他们心疼地拉开周若清的手,她这才看见,原来周若清腿上不慎被溅起来的碎瓷片划出了一道血口。
那道口子并不大,甚至很快便止住了血,殷明渡却无比心疼地将周若清抱起来,唤婢女去换个郎中来。
在旁边焦急跟着的殷行书见到自己没什么能帮忙的,跑去桌上拿了一盏茶,厌恶地往顾千寻身上泼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若清姨叫你来吃饭是想感谢你,你却又来害她!”
顾千寻想要挣扎起身,想要反驳说她并没有想对周若清做什么,更想狠狠地给那对黑白不分的白眼狼父子一巴掌!
但是喉咙传来的窒息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
她对酒精过敏,从前在现实世界中,家人从来不让她碰酒。
这事殷明渡曾经也知道,那时他还不是什么将军,为了挣功名,不得不去讨好上级,只为了有个出战的机会。
在一次宴会中,她心疼殷明渡,为他挡了酒,因此而发病,她窒息昏厥的样子,殷明渡都曾看在过眼里,还为她落下眼泪。
她瘫倒在地上,渐渐模糊的视线里,那对父子焦急万分地抱着周若清走远了。


郎中来为周若清诊治,碍于殷明渡身份,不敢多说,只是把那道即将痊愈的伤口细细包扎好。
临出门之时,却试探性地问:“下民见那院子中晕倒着一位女子,不知道可需要下民一并医治?”
那女子身上起遍了红疹,眼见已经呼吸微弱,再不加以救治,恐怕便活不过来了。
殷明渡冷冷道:“不用管她,她是装的晕倒,这种伎俩早已不知使用过多少次了。”
那郎中不想多事,但是抛不下救人的职责天性,还是斗胆道:“王爷,下民刚刚去探过,那名女子似乎是出现了过敏症状,再不就医,恐怕……”
“什么!”殷明渡震惊道,脑海中蓦然浮现那被遗忘已久的记忆,这才想起来,顾千寻她……好像确实是对酒过敏!
怪不得她听见自己让她喝下那杯酒后,会是那样的表情,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突然一慌。
只是,这事周若清并不知道,她却万万不该报复到周若清身上。
罢了,等她醒来,自己好好安慰她一下吧,殷明渡这样想,心里才终于好受了一点。
顾千寻再醒来时,大夫正为她敷上最后一处药膏,天色已晚,而她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
耳边有嬉笑声,是从窗外传来的,似乎是殷行书正在和周若清一起玩耍嬉闹,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般。
收拾药箱的大夫感慨道:“殷将军一家人,感情可真好啊。”
顾千寻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听到这话一顿,随后附和道:“是啊,他们这一家人,感情真不错。”
这时一道声音却突然传来,两人抬头看,是面色不善的殷明渡,正站在窗子外冷冷地看着顾千寻。
“你说什么?!”
一旁的殷行书走了过来,瞥了顾千寻一眼,嗤笑道。
“爹,都跟你说过了,她就是吃醋装病的,别理她了,你快来陪我和若清姨一起玩儿吧!”
顾千寻冷笑一声,垂眸遮住眼底的讽刺。
吃醋?
她从来就没有为他们吃过醋。
大夫走后,父子俩也没提顾千寻该怎么办,把她一个人放在屋子中不闻不问,只是一直围着周若清,就好像顾千寻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顾千寻也不在意,感受到自己已经能够站起身来,径直下了榻,朝外面走去,面不改色地路过了正玩闹着的三个人。
身后的殷明渡以为她生气,下意识要来拦她:“你要去哪儿?”
“你何必和一个小小孩童做计较?”
顾千寻直接绕过他,语气平静道:“我没有和他计较,我只是还有事情要办,先不打扰你们了。”
“什么打扰?说得那么生分。”
殷明渡皱着眉问道,见她没有回答,语气又缓和了一些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办什么事?”
顾千寻不想回答他,于是只说:“无可奉告。”
殷明渡被这态度惹恼了似的,冷冷道:“不说你要去干什么,今天就不要踏出这间院子。”他话音落下,几个侍卫拥上前来,将入口挡住。
顾千寻只感到心累,不想和他纠缠,于是说:“我要去拿个前日买的东西。”
殷明渡这才一挥手,让侍卫散去。
只是他们终究没有给她一个清净,最后一行人都跟着顾千寻去了街上。
顾千寻站在倚霞楼内,让小厮为自己拿来自己前天一眼挑中的首饰。
那是一支佛莲嵌金玉佩,小时见妈妈曾佩戴过款式相似的,据说是家里一直传下来的,之后不知什么时候不慎弄丢了,妈妈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这些都是古时的老物件,在二十一世纪必定会成为无价之宝,她家中并不缺钱,但是如果能将这枚这么相像的玉佩带回去,妈妈一定很惊喜。
掌柜的亲自为她打包,一边亲切地问她:“娘子挑得这么认真,可是要去给心上人送礼?”
顾千寻一愣,随即幸福地笑了笑:“不是心上人,这个是要送给我娘的。”
下一刻,在旁边为周若清挑选首饰的殷明渡就冲了上来,她的手被猛地攥紧。
殷明渡语气略显慌张:“你不是孤女吗?哪里来的爹娘?”
顾千寻语气平静地看他:“以前是孤女,现在不是了。”
殷明渡心狠狠一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旁的周若清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呼一声道:
“千寻,你这玉佩……和我娘亲当年戴的那一只好像!”
她泪眼莹莹地望着顾千寻说:
“千寻,我太想我娘了,你可不可以……把这个玉佩让给我。”
她说着,握上了顾千寻的手腕。
顾千寻很不习惯被周若清触碰,连忙挣脱掉她的手。
殷明渡一听,也下意识的看向顾千寻放在柜台上的玉佩,眼里闪过一丝恍惚。
他和周若清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经常能见到周若清的爹娘,好像……并没有见过这样款式的玉佩。
但是周若清是不可能说谎的。
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也许只是周夫人收在房内,未曾佩戴出来罢了。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对顾千寻道:“这个玉佩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就让给若清吧,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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