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衔川齐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县主的逆袭燕衔川齐景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咪吃小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当众将我比作妓子,却不知我已是敌国太子的心上人。他曾是救赎,后来成了淬毒的刀。当我被当作和亲的筹码,嫁给齐国太子时,我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了个笼子。可齐景明却用他的方式,让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尊重与守护。1秋夜的露水沾湿了裙角,我站在雕花木门外,听见屋里传来酒杯相撞的脆响。透过雕花竹窗,看见燕衔川正把几个狐朋狗友往门外推。“今儿真不留你们。”他嗓音带着醺然笑意,“小爷约了人。”“谁啊?这么大排场?”一个纨绔子弟搂住他肩膀,“该不会是……那位县主吧?”亭子里顿时爆发出暧昧的笑声。“清莲县主看着跟小兔子似的。”“没想到燕兄竟然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她看着清纯,但是那身材,那舞姿,啧啧……”燕衔川笑得促狭,“比忆梦阁里的朝露姑娘,还要勾人魂魄...
《县主的逆袭燕衔川齐景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当众将我比作妓子,却不知我已是敌国太子的心上人。
他曾是救赎,后来成了淬毒的刀。
当我被当作和亲的筹码,嫁给齐国太子时,我以为自己不过是换了个笼子。
可齐景明却用他的方式,让我感受到了真正的尊重与守护。
1秋夜的露水沾湿了裙角,我站在雕花木门外,听见屋里传来酒杯相撞的脆响。
透过雕花竹窗,看见燕衔川正把几个狐朋狗友往门外推。
“今儿真不留你们。”
他嗓音带着醺然笑意,“小爷约了人。”
“谁啊?
这么大排场?”
一个纨绔子弟搂住他肩膀,“该不会是……那位县主吧?”
亭子里顿时爆发出暧昧的笑声。
“清莲县主看着跟小兔子似的。”
“没想到燕兄竟然喜欢这种清汤寡水的。”
“她看着清纯,但是那身材,那舞姿,啧啧……”燕衔川笑得促狭,“比忆梦阁里的朝露姑娘,还要勾人魂魄。”
我瞬间如坠冰窟。
燕衔川竟然将我比作妓子?
“燕兄真是好福气,”另一个声音淫笑着,“不知道何时哥几个儿也能尝尝这皇家女子的滋味……别急,”他故意拖长音调,“等小爷玩腻了……”他们的笑声混着酒盏的碰撞声,像是利刃,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
原来,在燕衔川眼中,我不过是一个供他消遣的玩物,和那些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
“不过话说回来,” 那个声音又继续道,“燕兄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有没有中意的姑娘?”
燕衔川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一丝认真:“你们见过卫七姑娘耍枪吗?”
“红缨枪挑落满树的海棠——那种明艳张扬的,才配得上小爷的真心。”
我咬紧嘴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可那种心碎的感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青禾扶住我摇晃的身子。
夜风掀起我裹紧的大氅,怀里的异香突然变得刺鼻。
大氅里面,金丝薄纱在月光下流淌着蜜色,缀满铃铛的腰链缠着红宝石,分明是西域舞姬的装扮。
这是燕衔川特意让人送来的。
此时,衣服上缀着的铃铛,随着夜风轻轻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就像是在嘲笑我。
原来这身金丝薄纱不是定情信物,而是取悦他的枷锁。
2我发誓
趣的玩意儿罢了。
我仰起头,把滚烫的泪憋回鼻腔,却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大概连眼泪都嫌我蠢。
“清莲县主当真好气魄。”
李宛凝摇着团扇从人堆里挤过来,“名声都这样了还能坦然出门。”
“昨夜城西茶楼的说书先生还在编排您与燕世子的风流韵事呢。”
她身后婢女们捂嘴偷笑。
我转身欲走,却被她拽住衣袖。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燕世子要与卫姐姐定亲了,腊月十八的好日子。”
她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
我猛地挣脱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风在耳边呼呼地吹,我感到浑身冰凉,连脚步都变得虚浮起来。
10比赛开始了,我蜷在坐席角落,根本无心观看。
“县主小心!”
马蹄声中突然响起青禾的惊呼。
可我根本来不及闪躲。
马球擦着太阳穴飞过,青玉发簪落地,“啪嗒”断成了两截。
燕衔川勒马停在五步外,向我拱拱手:“对不住县主,手滑了。”
他虽然嘴上说着对不住,我却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了嚣张,仿佛在说:“小爷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我攥紧了手中的裙角,指尖用力到几乎嵌进布料里。
青禾慌忙捡起发簪,我一把抢过扔到地上,任由它再次滚到角落。
我抬起头,直视燕衔川,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改日赔你十支金簪。”
他语气轻佻,眼神里满是玩世不恭,而我,仿佛是可以被他随意摆弄的木偶。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胸中翻涌的怒火,可那股气却在喉咙里堵得死死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燕世子身手了得。”
沉稳的男声从场边传来,玄色骑装衬得齐景明眉目凛冽。
他单手扯过侍卫的缰绳翻身上马,银质护腕撞在鞍鞯上铿然作响:“本王突然技痒,这就向燕世子讨教一番。”
燕衔川脸色骤沉。
两匹马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看见他攥缰绳的手背暴起青筋。
<马球在两人之间往来如电。
齐景明第三次截断燕衔川的进攻时,木球擦着对方护膝弹向围栏。
他忽然调转马头俯冲,球杆在半空划出半圆,木球精准击中燕衔川左肩甲缝隙。
金属碰撞声里混着闷哼,燕衔川的护肩歪斜着卡住胳膊。
“抱歉,失手了。”
齐
猎的号角声在旷野中回荡,远处传来猎犬的吠声和弓箭破空的呼啸,热闹非凡。
而我,因着高烧未退,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本就不擅长打猎的我,来这秋猎场不过是应个景罢了。
青禾将我扶进纱帐休息,我眯起眼睛,透过纱帐的缝隙,看见燕衔川策马疾驰的身影。
他手中的长弓拉满,箭矢如流星般射向远处的猎物。
半梦半醒间,远处的喧嚣声突然变得杂乱起来。
“卫小姐受伤了!”
“快,快请太医!”
这些话语断断续续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费力地睁开眼,努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远处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隐隐露出卫翎歌那身显眼的红色骑装。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闪电般从人群中穿过,是燕衔川!
他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全然不见,此刻脸上只有满满的焦急与慌张。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伤的不是卫家七姑娘,而是他的命魂。
我再也躺不住,扯了扯身旁青禾的衣袖,让她扶我过去看看。
我们好不容易走到卫翎歌受伤处。
周围的贵族子弟们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看热闹的戏谑。
人群里,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突然响起:“哟,清莲县主也来了,该不会是来看燕世子如何英雄救美的吧?”
众人哄笑起来,那笑声像尖锐的针,刺得我浑身不自在。
燕衔川此刻正蹲在卫翎歌身旁,满脸焦急,手上动作不停,试图为她止血。
听到这话,他只是不耐烦地抬了下眼,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随后又继续专注于卫翎歌的伤口。
卫翎歌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微微皱眉,虚弱地哼了一声。
燕衔川见状,立刻出言安抚,声音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七姑娘,别怕,很快就好。”
那语气,与对我的冷淡判若两人。
我站在一旁,看着燕衔川细心地为卫翎歌整理凌乱的发丝,那温柔的动作刺痛了我的双眼。
曾经,他也这样对过我,可如今却成了最伤人的回忆。
这时,一个好事者凑过来,故意大声说:“县主,您看燕世子对卫小姐这般上心,您心里作何感想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眼神里有好奇,也有嘲讽。
我
复摩挲,已经磨得有些褪色,原本鲜亮的莲花图案也变得黯淡;……最可笑的就是最底层的那根竹签,糖画兔子早就融化了,但是我却舍不得扔掉。
如今它已经变得脆弱发黄,却仍然倔强的躺在那里。
我将这些承载着过往回忆的物件,一件一件地放进一个大箱子里。
每放一件,心中就仿佛放下了一份沉重的负担。
放完后,我用力合上箱盖,将过去所有的荒唐和伤痛都一并封存起来。
12燕衔川又递过几次拜帖,我都视而不见。
没想到几天后,我却收到了燕老夫人的柬帖。
燕老夫人,是我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人。
她是高祖的女儿,算起来,我该称呼她一声“姑奶奶”。
她从不因为我母亲出身低微而嫌弃我,反而因为两家住得近,时常邀请我去她府上玩。
每次去燕府,她都会悄悄塞给我一些铜钱,让我自己买些喜欢的东西。
她还会让我带些吃食回来给母亲,香甜软糯的绿豆糕、细腻绵软的枣泥酥……每一种都带着长辈的疼爱。
佛堂檐角铜铃轻响,燕老夫人的檀香佛珠在烛火下泛着柔光。
“晴儿来了。”
她轻声说道,“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却满是温情。
我心中一暖,低声回答:“是我不好,这么久都没来看您。”
“可不是嘛。”
她的指腹轻轻擦过我手背,“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长时间见不到心里头惦记得很。”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川哥儿最近总摔东西,你替我劝劝他?
他最听你的话了。”
燕老夫人近年来不理世事,只是整日坐在佛堂,为远在边关的燕老将军和将士们祈福,所以并不知道我和燕衔川之间的事。
我心中一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确实,曾经燕衔川很听我的话。
他9岁那年,父亲战死沙场,母亲因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那段时间,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暴躁,经常无缘无故打人,周围的小伙伴没人愿意跟他亲近。
因着燕老夫人的关系,我时常去陪他。
那时我才刚开始学跳舞,跳得不好,动作生涩又笨拙,却经常把他逗得哈哈大笑;我还会给他讲一些从母亲那里听到的有趣的故事,来哄他开心。
……我就像他情绪的避风港,只要我在,
景明勒马停在记分鼓旁,右手随意转着球杆。
“世子可要太医?”
燕衔川扯掉变形的护肩砸在地上:“再来!”
最后一回合齐景明故意放慢速度。
当燕衔川俯身抢球的瞬间,他猛然挥杆击打地面。
溅起的碎石击中马眼,受惊的马匹扬起前蹄,燕衔川被甩向护栏立柱。
木球就在这时擦着他耳畔飞过,在龙门网兜里撞出巨响。
“承让。”
齐景明控马转身,用球杆挑起燕衔川扔掉的护肩,“明日送十副明光铠到燕府,聊表歉意。”
他语气谦和,却在 “明光铠” 三字上加重了音。
燕衔川艰难地撑着立柱起身,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屈辱和不甘。
卫翎歌慌忙从坐席上起身,飞奔向燕衔川查看他的伤势。
与此同时,齐景明策马返回看台,经过我面前时轻轻点头。
看着狼狈不堪的燕衔川,我紧握的双拳渐渐松开,心中那股被压抑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
我微笑着看着齐景明,心中涌起一丝感激,还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踏实。
原来,被人守护的感觉是这样的——不是被燕衔川那种轻佻的“关心”所束缚,而是被真正尊重和保护。
11寅时梆子响过三声,我听见院墙外传来瓦片轻响。
紧接着,就是护卫们低沉而急促的喝问声和扭打的动静。
似乎有人试图潜入,却被死死拦住。
今时不同往日,马球赛过后,我就找到父王,请求加强我院子里的守卫。
燕衔川再厉害,也绝不可能突破这重防备。
三日后,青禾捧着描金拜帖冲进来:“燕世子又来了,这次是正门递的帖子。”
我接过拜帖,熟悉的飞白清晰映入眼帘,大意是请求见我一面,要赔我金簪。
金簪?
我嗤笑一声,心中满是讽刺。
他以为赔一支金簪,就能抹平他对我造成的羞辱吗?
就能让我忘掉他眼中的轻蔑吗?
就能让我原谅被他当做木偶般摆弄的举动吗?
我随手将拜帖扔到一旁的案几上,冷冷道:“不见。”
不过这拜帖倒是提醒了我,我转身走向内室,拉开妆台的抽屉,里面堆满了杂物。
我一件件的清点着这些年积攒的荒唐。
最上层躺着的螺子黛,是及笄他送给我的那盒,我一直舍不得用;去年除夕他送我的香囊,因为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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