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为难珍妃,该罚。”
明显的偏袒与污蔑,可是安在如今这个“江宴”身上,我只觉得他做什么都不奇怪。
楼月翘着腿坐在江宴怀里,话是对着江宴说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我,仿佛在期待着我的反应。
“皇上,不如就掌嘴二十好了。”
虽然知道他不是江宴,可面对着一模一样的脸,我仍无可避免地生出一丝期盼,他会反驳。
可是没有。
他在我面前站定,用手掐住我的下颚,强迫我仰视他。
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我只能闭上眼睛。
可是等了半晌,也没有疼痛袭来,我重新睁开眼。
江宴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手臂不知因何迟迟没有落下,只是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额头青筋暴起。
似乎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楼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脸色沉下来,生硬道,“算了,让她走。”
江宴放开了钳制我下颚的手。
“滚。”
我看到了,那眼神冷漠厌恶,不复之前的空洞。
10我第一次怀疑自己。
不是怀疑江宴压根没事。
而是怀疑江宴的“魂魄”真的还在吗?
我想起以前我看过许多志怪话本,借尸还魂的故事也不少。
万一我所认识的那个江宴,早已回不来了呢?
11初一十五的日子,江宴照旧去谢婉贞这里。
我提前等在偏殿。
看到我,他一副困惑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
我开门见山。
“你不是阿宴,你把他怎么了?”
我在赌。
无论面前这个“江宴”是谁的灵魂,起码那次扇耳光的事他没有伤害我。
他明显怔住了。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
是用了何方秘术?”
我喉咙发紧,却还是颤抖着问出了那句:“阿宴,他在哪里,还能不能回来?”
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急了,上去拉扯他的衣袖。
却在他的眼角发现了一滴泪。
我的情绪瞬间崩溃。
“你就是阿宴吗?”
“你是不是不能随意说话?”
“你的言行举止完全不由你掌握,对吗?”
“阿宴。”
我的手抚上他的脸。
可每一寸眉眼都熟悉又陌生。
但这一滴泪证明了,我的阿宴还在,他只是被封住了嘴巴。
12楼月能控制江宴,她的目的我想过很多次。
若是按身份来看,掌控皇帝,最有可能便是要掌控江山。
可楼月迟迟都没有大动作,只与我在后宫纠缠。
那么便是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