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场梦,只是一个惩罚我的骗局,我知错了,我来认错了。
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你惩罚我,什么方式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用这样的方式……茉儿,我真的承受不了了……“大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晕倒在我的墓前了。
看着他痛哭认错,一直堵在我胸口的浊气终于感觉被清空了。
原来,我不是那么无所谓。
我心中有怨,只是我把我自己骗到了。
十年,我心中只有他。
迟伯伯问我要不要住将军府时,是他把自己的院子让出来,改名为茉院。
留住了我的人,也留住了我的心。
刚到陌生的环境我害怕,是他的日夜陪伴让我把将军府当做了自己家。
伯父伯母和两个哥哥总是很忙,他便一直在茉院与我相伴。
总是跟在我身后茉儿茉儿的叫我,还说会永远是我一个人的砚哥哥。
直到后来他同窗们知道了我的存在,叫我童养媳,他不喜,离我越来越远。
我便学着从前他哄我的样子,来哄他。
一哄便是八年。
我学着做的手帕,他嘲笑针脚太粗,但总是随身携带。
我们的订婚玉佩,他也总是腰间不离。
我们就在这种吵吵闹闹,近近远远的距离中长大。
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以后。
黎墨儿的出现像一把长枪挑破了我的幻想与伪装。
我开始为我之前这么多年受到的不平等而委屈。
开始为我之前付出的真心不值。
开始想要更多。
又开始什么都不想要。
9迟砚醒后二话没说冲去了黎府。
看着登门的迟砚,黎墨儿很是惊喜。
“砚哥……”迟砚却眼露凶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是你!”
那日陈旗点了他以后,他已有所疑惑,但却不愿相信自己看走了眼。
黎墨儿被掐的翻白眼。
安福拼命拉开了迟砚。
“少爷,不可啊不可!”
眼眶全红的迟砚冷静了下来。
将军府的人怎可无故当众杀人。
他不顾众人眼光,拖着已然瘫软的黎墨儿回了将军府。
听完迟砚的分析,迟将军雷厉风行。
连同来找女儿的黎副将一同进行了审问。
第二日,黎墨儿便招供了。
原来这从头到尾就是个局。
黎副将想让女儿嫁入将军府,但又不能直接杀了我。
他怕迟将军为人古板,会让迟砚给我守孝。
黎墨儿的年纪等不起了。
迟砚也确实没有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