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隐坠痛。
我捂着小腹,求傅淮琛。
“老公,我头晕,能不能别抽血了。”
傅淮琛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何笙,抽这么点血就受不了了?
你推她的时候没想过现在?”
说完他问护士,“血够了吗?”
护士摇摇头,“不够。”
“那就继续,直到够了为止。”
傅淮琛说完,转身坐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面。
双手抱胸监督护士抽血。
这时,更深的晕眩感袭来。
我害怕肚子里的宝宝出事,连忙求傅淮琛:“老公,我也怀孕了,求你,为了我们的宝宝,能不能别抽血了。”
可傅淮琛眼神依旧是冷冷的。
“何笙,你怎么这么恶毒,你推许烟就算了,现在还用这种蹩脚的谎言骗我?”
这时,我的肚子已经绞痛难耐,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晕倒前,我听见按着我的保镖对傅淮琛说,“傅哥,在这么抽血下去嫂子会失血过多吧?”
傅淮琛的回答却不带一丝感情。
“回头让佣人炖点红枣鸡汤补补就行了,她能有什么事?”
“只有何笙的血烟烟才能用,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烟烟的孩子。”
12再睁眼。
我已经被换上了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我捂着肚子,叫来了护士。
“护士,我的孩子......”护士这才拿出了病历本,她翻看看几页。
“孩子,没有保住。”
听完这个消息,我的眼前变得模糊一片。
“你们当大人的真是胡闹,怀着孕还去献血?
你这是贫血性流产!
出院了要好好调理,不然很难再怀孕了。”
而我,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从发现这个小生命开始,才短短几天。
他还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多做停留,就不再跳动。
我捂着肚子在病床上无声流泪。
哭着哭着,我竟然睡着了。
睡梦里,有一个身穿粉裙子的小女孩在沙滩上玩着沙子。
见到我走过来,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叫我妈妈。
她说,“妈妈,这个爸爸太坏了,可以给我换个爸爸吗?”
我哭的泪流满面。
她见我哭成泪人,连忙劝我。
“妈妈,换个爸爸,我还会回来你身边的。”
紧接着,她提着小桶和铲子,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13在医院住了三天,直到出院,我都没有见到傅淮琛一面。
出院这天,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