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天,一双眼睛赤红着,笑的近乎痴狂。
顾淮安看着我就像是看见了怪物一般,“你把他做成了蛊?”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抓住了我,话语都有些颤抖,“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说!”
我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与他汹涌的怒意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淮安被我气走了,此刻整个京城的人都说我疯了。
要不说顾淮安是天才呢,名医都束手无策,他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找到了办法,只是魏怜还是伤了根本,再无法站立。
自那日后,顾淮安一次也没来见我,换作以前,我一日不见他便思念得紧,恨不得日日守在他身边,如今却是看一眼都烦。
满府的人都说了变了,再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我走到茶楼,听着说书先生说着我和顾淮安的故事。
“其实我们全都算错了,这镇远侯夫人从未爱过镇远侯,图的不过是那一副皮囊!”
说着他一拍案板,满座哗然,“可怜镇远侯,娶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
我轻笑了声,紧了紧衣服,回府了。
才刚到府门口,我就看见从前总是将我拦在门外的侍卫慌张的跑向我,朝我跪下,“镇远侯不让我来找你,可他疼的厉害,这心痛之兆每每发作起来要人生不如死,你医术卓绝,必然有办法。”
“是吗?”
我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
侍卫半求半威胁的将我带到了顾淮安院里。
他躺在床上,额头冷汗如瀑,手上青筋暴起,神色苍白。
“你来干什么?”
他语调森冷,故意不看我,但余光却是不受控制的落在我身上。
如果忽略他额头的冷汗已经苍白的唇色,他看起来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就连嗓音都很平稳,他把自己的脆弱藏的很好。
我遣退了周围的人,一步步靠近他,迎着他期望的眼神在他身边坐下。
他看我的样子,沉默良久后轻叹了口气,“魏怜之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怪你,我因为不满陛下赐婚而薄待你,辜负你的真心,是我一直错了。”
我捂着唇,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划过她的心口,薄唇轻张:“近来,是不是每每到晚上心口处便疼的厉害,像是有虫子啃噬一般。”
他抬起头,眼神中的惊愕一闪而过。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的妩媚,“毒是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