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
可是第二天,我在冰箱底层摸到更可怕的东西:冻肉包装袋里塞着半截香肠,表面布满牙印。
不是人类的齿痕,这些咬痕间距仅有 2 毫米,像是某种微型生物的杰作——并且绝非是老鼠。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松了一囗气,直觉告诉我,找下去,一定有我要的答案。
四第七次发现食物失窃时,我布下了陷阱。
在牛奶盒里掺入木糖醇——对器官无害,但会留下薄荷味代谢物。
如果是和我住在一起的家伙,让我知道你在哪儿吧,我微微笑起来。
深夜,窸窣声如期而至。
我屏住呼吸,听到牛奶盒被利落切开的声音。
突然,整个厨房弥漫起刺鼻的薄荷味,紧接着传来呕吐声。
但那呕吐声……是从我胃部传来的。
“快喝水!”
一个童声在腹腔尖叫。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抓起水杯猛灌,冰水冲过食道时,我清晰听见胃壁绒毛集体倒伏的唰啦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