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谣言,说我为人刻薄、手段狠辣,试图破坏我的名声;在我谈合作的时候,她甚至会突然出现,编造一些不实的负面消息,干扰合作的顺利进行。
周三的招标会上,当我打开提案书时,21页的PPT全部变成了血红的表情包。
会场此起彼伏的嗤笑声中,我面无表情盯着投影幕布。
“看来有人连基础网络安全都不懂。”
我拔出被植入病毒的U盘,在众目睽睽下走向消防栓。
钢化玻璃碎裂的轰鸣中,我举着消防斧微笑:”就像处理垃圾邮件,最好的方式永远是彻底粉碎。”
当晚,我在公司机房熬到凌晨三点。
追踪到的IP地址显示在城南网吧,但监控画面里裹着黑色卫衣的身影,右手小指分明戴着张筱那枚蒂芙尼尾戒。
当我将剪辑过的视频片段群发给所有供应商时,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恐吓彩信——我家玄关的照片,门把手上缠着条血淋淋的猫尾。
“游戏要公平才有趣。”
我把猫尾冷冻寄往刑侦科,附上张筱常去的宠物店地址。
转身却撞进某个温热的怀抱,陈宇扶着我的肩头,白大褂上还沾着手术室的消毒水味。
他是我在一次招标会上认识的。
他说,他能帮我。
我有些不解。
他说,我们可以互相帮衬对付各自的敌人。
我有点犹豫,然后他给我讲了一段往事,足以在我心里掀起风浪,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合作。
“你该休息了。”
他指腹擦过我眼下乌青,递来的一杯温水里漂浮着安神的洋甘菊。
我望着他映在玻璃幕墙上的影子,急诊科主任的工牌在月光下泛着冷辉。
“陈医生对病人都这么体贴?”
我故意将水杯放在键盘旁,溅出的水珠在USB接口晕开细小的涟漪。
他忽然握住我准备敲击回车键的手,体温透过医用橡胶手套传来:“只对值得救的人。”
鼠标光标停在“发送”键上方,收件人列表里躺着浩轩建材的所有债权人。
这个角度,我能清晰看见他白大褂内衬的定制衬衫——袖扣是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玺,与三年前苏富比拍卖会上那对藏品如出一辙。
原来那个匿名买家是他。
“看来陈医生对宝石颇有研究?”
他忽然俯身靠近,消毒水味里混着雪松的后调:“不及对心电图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