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已。
门外戏台上的喜乐声声,门内超度亡者的经声阵阵。
有不忿的子女去找躲在楼上的恒毅,希望他可以阻止这样的事情继续。
恒毅初听先是怒不可遏,后又忍了下来。
“他人只会说舅舅愚蠢不可救药,不会说我们什么的。”
听到他这样说,子女失望的下楼去了。
难道我们在乎的仅仅只是别人怎么说吗?
这样荒诞的场景持续到乐队的演出时间结束,离开。
付费时舅舅跟他们说是主人家这边给钱,最后又是顾家这边把这费用给了。
舅舅他们满意地笑着走了,去给他们定好的宾馆休息去了。
法事做到后半夜,做完最后的仪式后,众人都回房间休息,等待早上出殡。
天刚蒙蒙亮,她的儿女们在安排下把遗体从冰棺里转移到纸棺中,为她盖上一床床象征美好祝愿的被子,然后合上纸棺,送到了灵车上。
一路上放着鞭炮,撒着纸钱,便到了殡仪馆。
她的至亲们看着她的遗体推进了焚化炉里,看着她最后剩下一堆残骨,骨渣,骨粉,装进选好的骨灰盒里。
明宇眼含热泪抱着装着母亲的骨灰盒,来到殡仪馆临时安放骨灰的房间里,找到那一个属于自己母亲的格子,把骨灰盒放了进去。
在回去的客车上,属于舅舅他们的那辆车。
“红花姐这次走了,以后姐夫估计不会再和我们有什么来往了。”
“姐姐这么早就走了还不是因为他这个做老公的没有顾好,儿子儿媳不孝顺,我和姐姐这几次视频都看她一次一次瘦下来,明宇和他老婆都不管孩子的。
要不是他们这样红花姐哪里会这么早就走了。”
“是,三妹好几次都跟我说带的很累,她自己本来就有高血压,结果带孩子带的都经常忘记吃药。”
“嗯,去年有看到她发的视频都是心情不好的。
哎!”
……“好了,不说这些了,姐姐走了也是一种解脱,不用再那么操劳那么累了。”
“是啊,不用那么操心了。”
……“我听说你们家的儿子现在三十好几还没有找到媳妇儿是吗?”
“是啊,不好找。”
“我这亲戚有一个女孩,是属猪的,你儿子属什么?
看下搭不搭。”
“我儿子属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