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事。”
我问道:“你有没有见过陌生人来找傅明?”
“有!”
大姐不假思索说道,“大概在傅明儿子出车祸前,有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来过两三次。
他每次来,傅明和儿子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摔东西,声音大到传到我家,印象特别深。”
“知道男子名字吗?
记不记得长相?”
“我在二楼阳台看的,没瞧见正脸,也没碰过面。”
“有没有什么特征?”
大姐摇摇头,我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她一概不知,只知道傅明搬走时,是那名男子来接的人。
那名男子或许就是傅明的熟人,也是凶手本人,他带走傅明,安排他当中间人,究竟想传递什么信息呢?
傅明的住所搜刮出长生仪式的道具,如果不是“罪证”,便只有“提示”。
我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苦苦寻找出路,刹那间,一道亮光穿透层层迷雾,指引我找到方向。
我焦急地问:“除了傅明儿子,有没有见过其他小孩?
不是这几年,是15年前。”
“有有有,有一个!”
大姐比我还激动:“一个八九十岁的男孩,手上淌着血,可把我吓坏了!”
我探前身子,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在89年”,大姐思索片刻,须臾笃定道:“不,90年,我怀老三的时候。”
1990年,也就是长生案发生前5年。
傅明说他造孽太多,那个小男孩莫非……我缓缓神:“能具体描述下你看到的吗?”
“好”,大姐深吸几口气,边回忆边说:“那年我怀三胎,孕吐特别厉害,神经很敏感。
有一天我在屋里睡午觉,哦,我房间的阳台和傅家的后花园挨着,我听见他家乒里乓啷,有打骂声和小孩哭声,吵得我睡不着,就朝他家骂了几句。
然后,就看见一个小男孩跑出来,他的……右手划了道口子,流了好多血,我最见不得对孩子动私刑,就跑去敲他家门。
傅太太出来跟我解释,那个小男孩是亲戚家小孩,爱拿刀玩,不小心把自己割伤,她生气就打了几下。”
“后来呢?”
“我劝了几句就走了,傅家也没啥动静,就没再管。”
“那天之后,还见过那个小男孩吗?”
“没有,我特意问过傅太太,她说孩子太皮,送回去给他家大人管教。”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