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未免过于巧合”,刘琦横眉竖眼,颇有些大义灭亲之意:“我怀疑他,就是这个意思!”
见刘琦率先挑明,其他人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看样子憋了许久。
“对,傅明若和他无关系,为什么偏偏诬陷他呢?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原本一伙人,因为某种原因产生分歧,傅明才会设局让他当替罪羊,结果反被杀害。
而他,装疯卖傻躲过去。”
“说得好,心里没有鬼,怎么会发疯!
杀孤案若有同伙,他就是头号嫌疑人!”
六儿愤愤不平,跟他们吵起来:“放你们狗屁,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师父!”
他们的质问宛如疾风骤雨,那一刻,我心头一紧,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是啊,傅明为何嫁祸于我?
我当时被关在看守所,相关调查由刘琦和六儿共同负责,我无权过问。
紧接着发生太多事,这个问题便被我抛诸脑后,经他们提醒,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和傅明素不相识,他没有理由诬陷我。
抛开这点不说,单论傅明那副骨瘦如柴的身躯,怎么干得过11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其次,傅明效仿长生教“以血换血”,应该抓幼童才对,然而被害人均已成年。
再者,傅明的住所并没有搜出任何输血工具,那他在哪里操作换血?
有没有帮凶?
案子有太多疑点,傅明一死,无从考究。
不,恰恰相反,正因为此,傅明才必须死。
如果傅明不是凶手,那么真正的凶手是谁?
他为什么设计乙的死,嫁祸给我?
乙的求救短信,是他自己发的,还是凶手拿他手机发的?
一条没有地址提示的陌生短信,又如何能保证我一定会找到仓库,故意掐着点喊警察上门。
再往后推,当我抓到傅明时,那么凑巧冒出一个开飞车的司机?
而司机家属时隔个把月才拿出行车记录仪指控我。
凶手似乎很了解我的行踪,又似乎很想拉我下水。
我究竟挡了谁的道?
环视正在争吵的两拨人,一个可怖的念头爬上心间,莫非警局内有人贼喊捉贼?
我的目光在带头的两人身上流转,一个是知晓我行踪的六儿,一个是拼命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刘琦。
从我成为嫌疑人之后种种行为来判断,刘琦更可疑。
“师父为杀孤案忙前忙后,整宿睡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