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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怕父亲打死了她。
6.她现在受的这些,原是当年我受过的。
但若现在就打死了,那后面的又谁来偿还。
我抱着父亲的腿,“爹,二妹妹快不行了,求您放过二妹妹吧。”
我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我愿意替二妹妹嫁入王府。”
“求您放过二妹妹吧。”
为表诚心,我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求您放过二妹妹吧!”
“放过二妹妹!”
......
父亲最终也只是打了这顿板子,并请了名医为她诊治。
用最好的药,以免留下疤痕。
而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偏爱。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苏时安时常会通过一些小诗约我,去佛寺或是雅舍一叙。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
“二妹妹,苏公子约你在城外的佛寺相见。”
我拿着一张苏时安给我的字条,交给了她。
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我又挑了一些可以遮严实的秋衣给她。
“长姐,这真是苏郎给我的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苏公子一直挂念着你。”
“只是要传消息进来,必要上下打点,颇为不易。”
她没有再犹豫,穿了衣服就闯了出去。
这么热的天,穿的这样厚重,怕是要把伤口捂坏了。
城外的小寺里。
苏时安与慕芊画,你侬我侬。
但当看到慕芊画腰间的伤口时,他却是格外的厌弃。
“你的长姐,今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慕芊画明显的身体一僵,“我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竟不挂念我?”
“怎么会。”
“我想你想的要死。”苏时安不停的抚慰着慕芊画。
“只是你父亲在朝堂之上,参了我一本,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美言几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