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门铃玩，让我骂走了。”
李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连忙回去睡觉，想了想，还是给张兆仁发了微信。
李莉好像看见了。
张兆仁很快回复我，别担心，看她明天说什么。
随即又一条信息，删了，截图发给我。
我按他吩咐的做。
真是个谨慎的人。
第二天，李莉在厨房拦住我。
她低声问，“昨天晚上敲门的，不是个小孩子吧。”
我看看她，不回答，继续择手里的菜。
李莉轻笑，“小丫头，这么小出来打工，还不是为了钱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给我。
我推回去，并不搭腔。
李莉又拿出来一沓，塞进我裤兜里。
“你能伺候老头子几年？他两腿一蹬，你还不是个打工妹？”
我咬住嘴唇，深吸口气，“是个女孩子，好像听见她喊老师来着。”
“真的？”李莉两眼放光，急忙掏出来手机，翻出学院新闻的照片让我看。
“快，快认认，哪个是？”
我低头不看，继续择菜。
李莉冷笑，“行。”
她把口袋里的钱都塞给我，“够了吧。”
很厚实，沉甸甸的。
我扭头仔细辨认，最终锁定了一个扎高马尾的女孩子。
照片里的她眉眼弯弯，青春洋溢。
李莉向我确认，“真的是她？”
我点点头。
李莉放大照片，手指甲点着屏幕，“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呀。”
她把手机装回兜里，走前又回头叮嘱我，“别告诉张兆仁，小张，你收了我的钱，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瞪大了眼睛，“我明白的李老师，您也别告诉我表叔。”
李莉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