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兄弟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他还是没有招。
我狠狠的吸了口烟,有点沧桑的蹲在陈言的面前,因为他不说实话,下手有点重。
陈言的肋骨被我打断了三根,鼻青脸肿的,那双手被我废的很彻底 。
不行,打了三天三夜要是他还不招,那我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我暗自思索着。
我把嘴里的烟重重的摁在陈言的头上,烟头的温度把陈言烫的惨叫,从近闻还能闻到一股熟肉的焦味。
“招不招?”
打了这么久我也有点累了,语气平淡的问。
陈言像一摊烂泥一样,气息时强时弱,脸被我用力的按在地上。
“我。。。
我。。我招”久到我以为陈言就这样被我打死了,陈言才回话,我一听心里一喜,真让老子问出来了。
“哼骨头还挺硬,这不还是招了。”
惊喜过后我又觉得这人不老实,打了三天三夜才招,不过好在我聪明。
被欺骗的盛怒之下,我又按着陈言打了一顿。
“啊啊!!!”
“别......呃....,别,打..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