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头皮,然后又掀起袖子,露出干瘦的手臂:“不用买了,我有胃癌,没几天活了,吃不下东西。”
在她们震惊又痛苦的目光中,我淡然放下袖子,戴好假发。
声音平淡:“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就让我死前能宁静一点,好吗?”
老婆和女儿眼底的光芒彻底散去,神色是深不见底的灰暗。
我转身走回屋子里。
门口闷厚的脚步声走远。
这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们。
身体每况愈下。
睁眼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自从病后,我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大都是在昏睡着。
从起身穿好衣服,戴好假发,再到出门,这么简单的动作,耗费了我快两个小时。
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想去再踢最后一次足球。
我颤颤巍巍走到了球场,里面的少年意气风发,肆意挥洒汗水。
我盯着看了一会,刚想试着加入进去,球场的灯突然全关了,少年们也都抱着球离开。
哦,我刚走过来也花了两个小时,已经晚上七点了啊。
终究是最后一场球也踢不到了。
我转身要走时,球场忽然亮起无数小灯泡,将整片绿地全部照亮。
都不用想,肯定是她们两的“杰作”。
我不屑一笑,立马转身离开。
跟着路灯,步履艰难,慢慢走回了家。
......小区的大妈聚在一起八卦:“诶,听说那两个天天翻墙进咱们小区的疯女人死了!
是自杀嘞。”
“诶哟,这么吓人?
咋的诶?”
“不知道啊,前两天我看见她们一直在打听怎么治疗癌症的事嘞,估计是信了谗言,觉得有用!”
“天哪,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她们两个都是漂亮的,就是疯了,唉,可惜可惜。”
“是啊,那女儿普通话特标准,一看就是读书人,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那她们的尸体咋个办?”
“警察收去了。”
“啧啧啧,太吓人了,别说了别说了!”
我内心不免唏嘘。
一生唯物主义的老婆和女儿,居然第一次,开始相信鬼神了。
我坐在床上,呆呆回忆着这么多年,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忽然,好久不见的系统突然出现了:“宿主,她们在那个世界发现了我的存在,不择手段找到了我,要求我把她们送过来一个月。”
“我知道。”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