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在血雾中铺成光路,那光路如同一道希望的通道,指引着方向:左三右七,踩蛇头花纹!
我紧紧抱着她,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般滚进溶洞。
溶洞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千年蛊虫组成的黑潮,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啃食着来路,所到之处,岩石化为粉末,发出“簌簌”的声响。
沈清凰突然挣开我的怀抱,赤足踏上祭坛中央的星图,那星图散发着神秘的蓝光,照亮了她坚毅的脸庞。
“我想起来了。”
她瞳孔泛起鎏金色,光芒夺目,仿若两颗璀璨的星辰,“三百年前是我亲自封印的噬心蛊。”
狼头刺青在她腹部炸成碎片,碎片飞溅,蛊虫残骸从伤口汹涌涌出,那残骸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弹幕突然实体化成金针,金针闪烁着寒光,随着她指尖舞动,如灵动的飞镖刺入我经脉,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一阵剧痛。
快给胎儿念《水经注》!
的提示如一道闪电划过。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贴着她孕肚,声音颤抖地讲边关布防,那声音在溶洞内回荡。
沈清凰的胎动突然凝成气旋,气旋飞速旋转,将洞顶钟乳石震成齑粉,粉末如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下。
“娘娘,放榜了!”
暗卫顶着蛊虫咬伤,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进来,身上血迹斑斑,“江南林氏女连中三元!”
沈清凰眼神一亮,扯下染血的袖袍,动作迅速地写诏书,那字迹虽带着颤抖,却又透着一股洒脱,“把金匾抬到朱雀门,本宫要亲眼看着她们踩过男子金榜。”
她扶着孕肚,迈着坚定的步伐踏上城楼。
城楼下,百姓们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弹幕在状元卷上投射出经纬线,那经纬线如同一幅神秘的地图。
林姑娘簪花笔突然指向北方,声音清脆而坚定,“臣愿赴边疆建女子书院。”
产期那日,天象奇异,日轮与血月竟在午时交汇,天空中仿佛开了一个巨大的天眼。
沈清凰攥断床柱,那床柱断裂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
雪球叼着玉玺,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撞开殿门,玉玺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出来了!”
产婆尖叫着捧出啼哭的婴孩,那婴孩的啼哭如同一曲生命的赞歌。
弹幕突然分裂成两道金光,金光耀眼夺目。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