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是谁定义的好坏呢?
人的死是必然的,为何不坦然接受?”
这是周睦这些日子来第一次听到赵炽阳说这么长的话,周睦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次笑:“谁说我不接受了,我就算不愿意也得接受。
怎么,你在教我在世哲思?”
赵炽阳语气里带了一丝不屑:”不敢,我怎么敢叫成王殿下。”
周睦看了眼赵炽阳眉山的疤,道:“我算是知道你这疤怎么来的了,命既然在别人手里,就要学会服软。”
不过,服了软,倒和外面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了。
赵炽阳没想到他会说到他眉上的疤上去,姜思语道:“他眉山那道疤是我划的。”
以前在邺国皇宫里,自己生了病,皇后不许太医来治,赵域也不管,赵炽阳为此在皇后面前跪了一天。
姜思语知道后,又气又心疼,恼道:“我的病不用你牺牲自己的尊严来治。
你牺牲了一次,他们以后只会变本加厉,你难道愿意这么没有尊严的活一辈子吗?”
那时赵炽阳年纪尚小,他只想要自己的母妃快点好起来:“母妃,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怎么办?”
姜思语:“我的生死和你没关系,我不需要你来救。”
赵炽阳还想辩驳,就被姜思语扇了一巴掌。
巴掌没有扇到脸颊上,而是往上偏了些。
姜思语一时气急,忘了左手戴着一枚指环,等她反应过来时,赵炽阳的右边眉毛上已经多了一道鲜艳的血痕,正往下流血。
姜思语每每想起这件事内心就隐隐作痛。
姜思语也知道,那道疤痕并没有让赵炽阳记住她说的话,因为赵炽阳明明不愿意过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可是还是为了她活了下来。
就像她说过的话一样,她从来不需要别人为了自己的性命做任何牺牲,她也从来不会因为别人改变自己的生死。
周睦确实没想到这疤是姜思语留下的,他看了看两人的神情,也没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赵炽阳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多管我们的闲事?”
周睦:“你都说了是闲事了,自然是因为我很闲。”
赵炽阳才不信他的鬼话。
赵炽阳觉得周睦不是个坏人,就想解解自己的好奇心,听他这么回答,觉得也问不出什么。
茶喝完后,周睦就走了,留下姜思语和赵炽阳。
六下一次见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