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意思跟我争?”
“你知道别人背后都说什么吗?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真的,许骁已经在我面前吐槽了你很多遍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说着她挑衅冲我说道:“准备好墨镜了吗?
说不定你前脚从咖啡店走出去,后脚全是狗仔跟着你。”
对面人说云里雾里,一种不受控感觉涌上心来。
忽然一个个电话打来,我打开手机,一个又一个相同新闻弹出界面。
她看着我惊慌失措,自顾自说道:“这部戏许骁不给你,可却是他求着我让我演。”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求的吗?
说起来,那天晚上,我们照片还被拍了下来呢。”
“许骁写的原型是你又怎样?
写的是你们故事又能如何?”
“无非就是他曾经祭奠和我演艺生涯锦上添花这部戏,你演不了了,而我,只能勉为其难替你救急了。”
正当她一句一句轻飘飘输出时候,我站起身来,反手就是一巴掌。
“相信这个热搜,会更火爆。”
“你疯了吗?
你还想不想在娱乐圈干了?”
我都活不了多久了,又怎么会在意还能打多久工?
6胃里不适如翻江倒海一般。
我只渴望能够躺在床上,尽快度过这一天。
王艺凝说不错,我再想演这部戏,是不可能了。
演了14年戏,盼了14年定情之作,临了,也没能实现。
或许,我与许骁,也没有什么情了。
只感到,身心俱累。
我一打开门,就看见许骁坐在烟雾缭绕屋子里。
烟丝呛我喘不过气来。
我用尽身上力气打开窗户,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
这已经耗费了我全部力气。
胃癌让我没法吃饭,肿瘤却让我感受不到饥饿。
如此,吊着我生命最后气息。
恍惚间,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我。
我知道,是许骁。
我没哄他,没给他台阶。
“明天剧组开直播,你去,解释一下那晚我和艺凝,你也在。”
他用手拍了拍我肩膀,见我没有回复,又加大了力气。
终于,他拿起一瓶水倒在我身上“跟你说话你装死是吧!
装听不见?”
水浸湿了我衣服,让我瑟瑟发抖“我身体不舒服别装了!
当年都能为了拍戏浸在冰水里一天一夜,现在又装给谁看?”
冰水那场戏,是我听都听不得痛楚,他怎能无所顾忌就提起?
当年那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