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藏物的地方,我则是拿着地图,绕着沈家的宗祠,走了一圈又一圈。
离开沈家时,父亲将前些年修缮过的地方都做了标注,就是为了能让我早点找到东西、早点归家。
奇怪的是,这些地方我明明都已经找过,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14我比张景宸先一步回到沈家。
他回来时兴致勃勃,要不是因为钱财不够,我相信他一定会准备举办宴席,来为自己庆功。
我看他在人群中高谈阔论,靠在一旁没有接近。
许久之后,他才察觉到我的存在,往我这边走来:“娆娆,你也回来了?
你去西边查账怎么样,还顺利吗?”
“还行吧,比起之前那些给我使绊子的掌柜们来说,这次过去,至少没人给我脸色看。”
“那就好。”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义父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之前那笔钱去了哪里,着实可惜。”
他要是这个时候来怀疑,我当时话语里的真假,我只能说他的反应也太慢了。
就这样的人,要是真登上了皇位,岂不是分分钟就被人骗得连裤衩都不剩?
但我转念一想,这也怪不了他。
毕竟,父亲养他的时候,就把他当成小羊,而不是头狼。
得亏他的能力不足以支配他的野心,要不然,我沈家才是遭罪的那个。
15张景宸大概是觉得宝物到手,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对沈家的态度日益敷衍起来。
他这么反反复复的样子,不仅是让沈家许多人寒心,也让很多跟着他的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自幼在沈家长大,尚且能够这样对待沈家,对于他们这种半道加入进来的投靠者,会真心实意地接受吗?
父亲见了他的手段,也忍不住发笑:“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再沉稳一些。
免得还没坐上那个位置,就已经被人拉下了水。”
但这些话,没人会去和他说。
我从张景宸的行为里开始日夜反思:我没做过这些蠢事吧?
我没有让底下人寒心吧?
我还算是个正常的领导吧?
没过多久,张景宸竟然直接攀上了沈家的死对头,想从王家套钱。
父亲指着他,手指颤颤巍巍,一副想骂骂不出口的样子。
他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义父,人要有自知之明。
现在沈家已经不能再给我提供任何助力了,我总要给自己手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