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了,回家看厂子吧。”
我听着身后连绵不断的议论声,脸上的笑意始终云淡风轻。
肖钧齐从台上跳了下来,顶着不断闪烁的灯光,尽量克制住掐死我的冲动:“开个价吧沈清宁,咱们一次性算清楚,怎么才能让你这块恶心的狗皮膏药,彻底滚出我的世界。”
我愣了愣,摊了摊手。
“我不要钱,你把狗带走就行。”
肖钧齐彻底怒了,他认定我这就是在欲擒故纵,留着后手去敲诈更多的利益。
生拉硬扯的攥着我的手,从保镖生生隔出来的小路,去了后台。
没等我站稳,他就直接把我甩向了墙壁。
后背一阵刺痛,口中隐隐又有了血腥气息。
绵绵受了惊,从我怀里跳落在地,围着我们两个人的脚闻来闻去。
“我警告你沈清宁,你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赶紧开价,拿了钱就直接滚蛋,否则的话你非但一个子都拿不到,我让你立马就会被全平台封杀。”
我想了想。
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虚构的诊断证明,其实上面的信息没变,只是把可能存活的时间,从三个月,改成了一星期。
这样看上去比较有紧迫感,我一向是个严谨的人。
肖钧齐接过我的手中的诊断单,沉默了许久。
眉头紧紧蹙起后松开,又再次拧成了一团,看上去有些滑稽。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肖钧齐:“所以绵绵就归你养了好不好,它给别人我真的不放心。”
“你放心,它现在不吃那些高档的冻干鸽子片了,有口剩饭就行。”
肖钧齐倏地抬起头,阴冷的眸光死死盯着我。
“所以我送你的狗,这些年都是被你这样糟蹋的,你拿的那些钱都填补野男人了?!”
3肖钧齐带着狗走了。
我的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
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隔壁床的大姐突然跟我说起:“听说瑞士现在可以合法的进行安乐死,死的也会比较有尊严。”
这我知道。
但我没有钱。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还在交头接耳的说着八卦,周家千金公开表示不介意肖钧齐曾结过婚的消息,再次引爆了热搜。
听说还有几张周乐瑶带着绵绵散步,亦或者带着它出入最高档宠物美容医院的配图。
我凑过去跟着看了一眼。
绵绵的毛发再次恢复了柔顺,头顶还搭配了一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