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
只是,我怀孕之后,严屿对我的看管就更加严格了。
我试过冲出家门找黄包车,却在路上被人截停带回家里。
试过逃到火车站,却被要求火车返回,被逮个正着。
于是,我选择在家里绝食。
我恳求严屿放我走,他不愿意见我,连续一个星期都不来看我一眼。
任由我怎么的吵闹、怎么的抗拒进食,都不会换一丝的回应。
我开始营养不良,精神也开始失常,直到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
我朦胧地听见,医生说大小平安,会尽力地保存我与胎儿。
严屿终于来了,但他没有答应让我走。
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在我在医院期间,严老爷过世,严屿成为了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与此同时,医院外面围来了大量的记者。
不知是谁的通风报信,说是严屿的情人在医院产子,将会成为未来严家的唯一继承人。
医院一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医生护士不但要做好医护工作,还要应付那些无处不在的娱乐记者。
甚至有一男一女的记者,直冲进我病房。
不但投票照片,还捉住我的手,一个劲儿地问各种问题。
我瞬间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各种颜色的人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耳朵在一阵的吵杂后,突然耳鸣,再之后是一片的宁静。
“走,走,走,快点走,必须逃出去,逃出去。”
脑里响起了命令的声音。
我用尽全力,推开记者,冲出走廊。
看见一扇窗,便使劲的爬闯。
我只想着爬上去,只要跳出窗外,我就逃离了这里。
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最终,我还是被医护人员拉了下来。
经过心理评估,医生诊断我有医生的抑郁症,甚至发展成为人格分裂。
或者是为了可怜我,或者是为了保存我身上的一块肉。
严屿居然放我走了。
我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轮船,离开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我终于可以逃离这里,逃离严屿。
严屿的独白01我家在本地的确是有权有势的富户,我娘是晚清的格格。
虽然,现在已是民国,但清朝势力依然存在。
很多达官贵人依然是那么一群人。
我爹,就是为了攀附这种权贵关系,才娶的我娘。
而我娘,则是为了继续过上富贵生活嫁了我爹。
可以说,他们根本没感情,只是各取所需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