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走吧,别被我连累了。”
轮船起航的瞬间,我给她打通了电话。
她接起,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希望和激动:“文哲......你是不是愿意陪着我?”
“周华笙,知道杨婉雅是怎么获得你的计划书和李诺死了的证据的吗?”
我看着码头上周华笙的表情寸寸皲裂,看着她在我的话之下一点点失去力气,瘫倒在地上。
“我进了你的书房。
把所有的一切都拍照给了杨婉雅。
包括李诺死前的监控。”
“为什么!
周文哲!
为什么啊!”
“因为我恨啊!
我为什么不恨你,你说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罪过都在李诺身上,可你全然无辜吗?”
“是谁不断给了李诺希望!
是谁招惹了他!
是谁驱使着他回去和杨婉雅厮混!”
“周华笙,我被她们折磨的时候,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等着我向你低头,回来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隐秘的心思被揭穿,周华笙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话......良久,海风阵阵中,她的声音轻而慢:“可是文哲,我真的爱你啊。”
“爱我的周华笙,早就在她吻上李诺的时候死了!”
“周华笙,你爱我,就是让我遍体鳞伤,让我痛苦抑郁,让我生不如死吗!”
我轻声蛊惑:“周华笙,你唯一能为我做的,唯一能让我原谅你的事情,就是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再也听不到你的消息。”
回应我的是落水的声音,可我不在乎,我坐着船,前往另一个国度。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周氏总裁畏罪自杀身亡。
我跪在甲板上,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为了我的复仇成功,为了那段荒唐无果的青春。
哭完,我打通了杨婉雅竞争对手的电话。
“李总,这段时间坐山观虎斗没少挣吧?”
“我是谁不重要。
我手上有什么才重要。
八百万,这东西值得这个价。”
16下午,周华笙的新闻便被杨婉雅压了下去。
虐待丈夫,与继兄厮混,更是抢走丈夫的作品,为继兄添光。
甚至想要用丈夫的肾给继兄治病。
闪光灯下,我哭的不能自已,做足了被伤害的可怜模样。
我听着四周传来的同情声,默默为杨婉雅敲响了丧钟。
杨婉雅,去死吧。
一个星期后,杨氏集团正式破产。
那晚我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