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职位。
“明年,别想太多,先养活自己和孩子要紧。”
岳父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感激地点点头,第二天就去工厂报到了。
谁知刚工作三天,车间主任就把我叫到办公室。
“韩明年,你被辞退了。”
“为什么?
我工作有问题吗?”
“孟威的叔叔是我们副厂长,他说了,不允许你在这工作。”
我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当晚,岳父得知消息后,气得中风住院。
看着病床上的岳父,我心如刀绞。
医生说需要长期治疗,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尝试找工作,却发现孟威似乎在我身后设下天罗地网,我去哪里都会被拒绝。
一周后,我站在刘奔的办公室里。
“想通了?”
刘奔递给我一杯茶。
“我需要钱,需要养家。”
我直视他的眼睛,“但我有条件。”
“说。”
“我不碰毒品,不伤害无辜的人。”
刘奔笑了:“我欣赏你的原则。
放心,我让你管理几家棋牌室,合法生意,不会让你违背原则。”
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生活。
管理棋牌室比我想象的复杂,但我很快就上手了。
我制定了严格的规矩:不允许赌博,不允许闹事,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
半年后,刘奔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做得不错,韩明年。
棋牌室的营业额提高了30%,而且没有惹出任何麻烦。”
“我只是按规矩办事。”
“正因如此,我决定把东区的几家夜总会也交给你管理。”
我犹豫了:“夜总会…会不会有问题?”
“放心,都是正规营业。”
刘奔拍拍我的肩膀,“记住,混社会的真谛不是斗狠,而是赚钱。
只有有了钱,才有话语权,才能保护自己和家人。”
我点点头,接受了这个任务。
夜里,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
韩赟已经两岁多了,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
我摸着口袋里的照片,那是李芳生前最后一张照片。
“芳芳,我知道你不会希望我走这条路,但我别无选择。”
我轻声说,“我答应你,等有一天,我一定会洗白身份,给韩赟一个光明的未来。”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刘奔。
“明年,明天有个重要客户要见你,他可能会成为我们未来最大的合作伙伴。”
“什么人?”
“一个叫张世豪的香港商人,据说背景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