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找人治好你,孩子也还会有的。”
他用尽一切手段寻求治疗的方法,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医生最后一次叫来他。
“出院吧,治不好了,最后的时间让患者好好度过吧!”
夕阳下,我躺在病床上举着没有一丝力气的手,描绘着他的五官,最后拉住他的手,张着没有血色的唇:“先生,不要再为我奔波了。
我想在剩下的时间里,和你一起度过每一个平静的日子。”
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就像微风拂过树叶,轻轻的,好像随时都会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
同时,我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的力气变大了,似乎是很害怕我会离开一样。
他眼中充满了泪水,他说:“我想要给你最好的,哪怕是生命。”
出院后,我的病情日益恶化,每一次醒来都比前一天更加虚弱。
江索越每天都会在我清晨还在睡觉的时候出去跑步,然后回来时带着不同品种的花,告诉我每朵花的花语,每一次都是花式的“我爱你”。
乌云遮住银河,雨滴噼里啪啦狠狠地砸在地上,窗外的树枝被狂风刮着划过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静静地躺在江索越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安详地闭上眼睛。
江索越在那一刻心如同被掏空,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我喝了安眠药,我告诉他我怕疼,真的熬不住了。
我已经值了,偷来了二十几年和他相识相知相爱,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和他相守。
我说:“先生,我不要你了,你以后再找一个爱你的夫人……”江索越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低声昵喃:“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怎么可以丢下我……”说着说着他又哭又笑,到后面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夫人,你向来胆大,怎么现在变成一个胆小鬼了呢?
你怎么就不敢活着啊。”
……2苏雅的葬礼上,江索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墓前,手中捧着一束桔梗花。
墓碑上的照片用的是夕阳下她抱着花的照片,她说江索越的拍照技术很好,把她的每一面拍得都很有感觉。
但是,她最喜欢这张了,因为江索越喜欢落日,她喜欢花,这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张照片。
苏雅的父母也来了,江索越接待了他们,双方也不似当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