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牢房里没有人，反而给我和蒋明月带来了方便。
我们整整商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有人来审讯。
“皇后娘娘，”萧炀身边的大太监掐着嗓子，“您身娇肉贵的，早点说了对谁都好，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见了萧炀，他漠然地站在一丈开外的阴影地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上早已知道了臣妾的秘密，还问什么？”
蒋明月轻笑了一下。
大太监惊疑不定地退了一步，萧炀终于开口了：“皇后，不要放肆。”
蒋明月不理他，直直地说：“你早就看出来了，我不是之前的皇后，对吧？”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萧炀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要杀我？”
萧炀面无表情地说：“是朕在问你，不是你问朕。”
蒋明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啊，你在问我。
我猜你想问的还有很多，比如，火药，对吧？”
我听不懂这是什么，但阴影里，萧炀的面色一下子变了。
蒋明月眨了眨眼，我在旁边又听见了她的心声：“唉，我就知道。
织布、肥皂和火药，总是这三件套。”
我不知道这三样是什么，却可以看出来，这就是萧炀要找的东西。
“萧炀，你看清楚，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
蒋明月嗤笑一声，“锦妃是个文科生，我才是这个朝代唯一一个能帮你的人。”
这话说的近乎挑衅了，萧炀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绷直了嘴唇，沉默了半晌，却没有发火。
“皇后，你要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我和蒋明月对视一眼。
片刻后，蒋明月低声说：“我要出宫。”
14我和蒋明月坐在马车上，车轮碌碌地滚动着。
虽然一切是早就商量好的，但解决得如此顺利，我还是忍不住惊讶：“你不怕他火起来，直接杀了你吗？”
蒋明月很无所谓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在这儿死了，我说不定就能直接回家了。”
我好奇了：“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寻死？”
“一开始是想过的。”
蒋明月承认了，“不过后来看狗皇帝要杀我，我逆反心理一起，反而又想活了。”
“再说了，这不还有你嘛。
我还等着看你当女帝，把这个社会往前推进推进呢。
至少不要让女子裹脚。
唉，自从穿来以后我走路都难的要死。”
蒋明月羡慕的目光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