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用电子木鱼敲击出《华严经》的节奏。

当我的额头贴上她的芯片时，突然看见所有时间线的自己都在进行同样的仪式——在量子佛堂、在垃圾场废墟、在云端服务器。

意识融合的瞬间，我既是科学家又是拾荒者，既是机械菩萨又是血肉之躯。

妻子的记忆与零号的代码在我体内交织，形成了全新的意识光谱。

当融合完成时，我的虹膜变成了半冰蓝半琥珀的渐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