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是不知道哪家公子哥把他与酒店经理争吵的视频拍了下来,放到网上嘲讽第一次吃到这么下面子的婚宴供人取乐。
“歇斯底里是崩溃,底里歇斯是美味。”
“遇到至暗时刻就得站起来,因为至暗站。”
我正窝在沙发上对网友们添乱的评论逐字学习,一个红底金字的本本放到了我面前。
沈宴礼俯身将我罩到了怀里,一脸得意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他示意我翻开,不动产权证书上庄园的权利人上明晃晃写着我一个人的名字。
我有些惊讶,沈宴礼只是笑着坐到了我身旁:“老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个庄园唯一的主人了,要是以后我不小心惹了你生气,那……那也不能轻易将我丢出去喔。”
我一下明白了,他是想给我一个保障,一个无论如何都有去处的保障。
只是我跟他太过陌生,即便是为了报复林晚跟傅淮州,也没必要真金实银做到这个地步。
我想说些什么,沈宴礼却突然凑近逼得我靠倒在沙发上。
他笑盈盈的,单手撑在我脸颊旁:“老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夫妻是不用说谢谢,更不用分你我的。”
“知,知道了。”
我脸颊发烫,竟一时放纵他越靠越近。
呼吸交缠间,管家突然走近禀告有人拜访我。
我仓促起身,不敢回头看他。
只跟着同样不停擦汗的管家往会客厅走。
不料这一进门又是一张熟面孔。
傅淮州见到我的一瞬间,起身竟有了几分局促。
结婚5年他在我面前还从未这样过。
“苏瑾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看着直直站在一旁,并没有离开打算的管家,他咬了咬牙突然拽着我的手跪到了地上。
“苏瑾我错了,之前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眼盲心瞎还以为林晚跟从前一样单纯善良,没想到她嫁给我只是为了让我用傅氏去供养林家那群蛀虫。”
“所以呢?”
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将手抽出来后让管家将他按在原地:“关我什么事。”
傅淮州挣脱不掉管家眼中满是受伤:“所以我后悔了!
我们复婚好不好?
傅氏10%的股份你好好拿着,你想要婚礼我也给你办一场,只要你肯回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是好丰厚的条件,”沈宴礼阴阳怪气走进来,也不知道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