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情况需要植皮,他怕疼用你的!”
我敛眸藏起心底的痛意,低声应了一声。
许柏林处理伤口时,一直哼哼唧唧喊着痛。
苏悠然一边哄着,一边让医生上止疼药,急得团团转。
可直到我给他植皮完,也没收到她一句关心的话。
我躺在床上发呆出神,医生过来和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又给我开了药。
植皮在腹部,我每一起身,都会牵动伤口。
我强忍着痛意想拿杯吃药。
“我来吧。”
苏悠然接过水杯,把药喂到我嘴边。
见我吃下,她才开口:“你想订婚也不是不行,苏家企业做的大,觊觎我的太多。
但你知根知底,我们订婚可以给我给苏家省去不少麻烦。
“但有一点,我们只是契约婚姻,你别想管我。
更别再找柏林麻烦!
“苏氏最近新业务受竞品公司打压,柏林受伤离不开人,我实在分身乏术,你我尽早订婚也好,你回头把你那破公司关了,专心帮我。”
4.我刚想开口拒绝,许柏林病房的急救铃就响了。
苏悠然着急往外跑,不小心拽掉了我手背上的输液针。
看着汩汩冒血的手背,我惨然一笑。
液还没输完,我就毅然要出院。
等许柏林情况稳定后,苏悠然没在病房里找到我,打电话问道:“跑去哪了,医生说你最好住院观察一天。”
我以为苏悠然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关心我两句了。
可我还没说话,就听到她那边医生的声音:“许先生的手还需要再次植皮。”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哑然失笑,挂了她的电话。
第二天,我主动出现在了许柏林的病房,配合医生再次给他植皮。
苏悠然从见到我那刻起,眼神就很奇怪。
她跟我回了病房,替我掖好被子。
“你现在抓紧休息,晚上不是订了露营吗?
我先陪柏林简单过个生日,就陪你去露营。”
我有些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想等休息好在和她把话说明白。
结果我再一睁眼已经日上三竿。
身边空荡荡的,手机上有两条未读消息。
看你睡得熟,就没忍心打扰你。
新闻说今晚有流星雨,露营地是最佳观赏点,我先自己去了,下次我们在一起。
苏悠然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刚刚睡下。
她就是算计好了时间,等我睡熟好带着许柏林去看流星雨。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