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梁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方氏祭祀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丸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宅子是否还能继续留人?若真的藏有古怪,自己该怎么处理?在纷乱的思绪中,他拎起帆布包,走出房间,迈下楼梯。屋子在晨光映照下,似乎不再那么阴森。然而当他走过那条窄过道时,余光瞥见墙壁上的抓痕竟变得更加醒目,而且似乎又新增了几道曲折的指痕,甚至延伸到门框边缘。像是有人或者某种东西,在深夜里在此徘徊,不停地在墙上划抓。“还是先离开。”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边走边想。可当他到了大门口,却发现那道原本被野草淹没的门槛上,有几片新鲜的泥土与草茎,像是谁踩过后留下的痕迹。大门还从里面插着门闩,看起来并没有被外力破坏。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进来,便只能从其他入口闯入,或是根本就不需要走门。方梁心里发毛,不敢再细想,伸手去拔门闩。半锈的门闩果然紧得要...
《方氏祭祀录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宅子是否还能继续留人?
若真的藏有古怪,自己该怎么处理?
在纷乱的思绪中,他拎起帆布包,走出房间,迈下楼梯。
屋子在晨光映照下,似乎不再那么阴森。
然而当他走过那条窄过道时,余光瞥见墙壁上的抓痕竟变得更加醒目,而且似乎又新增了几道曲折的指痕,甚至延伸到门框边缘。
像是有人或者某种东西,在深夜里在此徘徊,不停地在墙上划抓。
“还是先离开。”
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边走边想。
可当他到了大门口,却发现那道原本被野草淹没的门槛上,有几片新鲜的泥土与草茎,像是谁踩过后留下的痕迹。
大门还从里面插着门闩,看起来并没有被外力破坏。
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进来,便只能从其他入口闯入,或是根本就不需要走门。
方梁心里发毛,不敢再细想,伸手去拔门闩。
半锈的门闩果然紧得要命,他费了好大劲才“咯哒”一声将其解开。
破旧的木门在晨风中打开,带着腐朽与泥土的气味,门外是被荒草围堵的村道。
朝阳刚刚升起,薄雾与露水为村庄披上一层灰白的外衣,显得格外静谧。
然而,就在他一脚迈出门槛的瞬间,远处的小路上,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似乎年纪不小。
方梁愣了愣,随即心生希望:也许是村中尚未搬走的老人,他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想问问对方现在村里可还有谁能帮助自己。
可当他走近时,却见那老人背对着他,身体微微佝偻得厉害,头发凌乱,似乎还穿着一身破旧的灰布衣衫。
“老伯?”
方梁尝试轻声唤道。
那老人仿佛没听见,依旧慢吞吞地往前走。
方梁又快走几步,从侧面绕过,想看清老人的脸。
可就在他即将转到老人面前时,老人忽然转身,露出一双浑浊而混乱的眼睛,瞳孔中倒映着方梁惊诧的面孔。
“咳……你……你……是方家的孩子吗……”老人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颤抖,好像好久未曾开口说话。
他眯着眼,死死盯着方梁,一瞬间似在回忆,随后嘴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自语。
“您认识我?”
方梁有些意外,仔细瞧去,才在老人佝偻的面庞上看出几分熟悉。
似乎是村里一位姓赵的老邻居
害死。
咱们走吧。”
于是,两人再一次走上那条通往老宅的小路。
正午的阳光直射大地,热气裹挟着腐败的土腥味。
方梁却只觉得身体冰冷,一股无形的压力像阴影般笼罩在胸口。
他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回想祭祀录中只言片语的指引,策划着下一步可能的行动。
“大概率还是要下井。”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那暗道在后院与否,多半都通往井底的某处。
而‘源骨’或许正埋在井泥深处。
那才是真正的禁区。”
第九章:后院的暗门再度踏进老宅,阴风仿佛让温度骤降几度。
院内的野草随着热浪微微摇曳,像无数双干枯的手臂在向来者招手。
方梁想到上一回发现那些凌乱的脚印,忍不住环顾四周,可此刻地面上满是新落的灰尘与枯叶,已难以分辨。
“我们先去后院。”
他说。
葛道士轻轻颔首,右手提着那柄铜钱剑,随时警惕可能出现的诡异变故。
穿过大厅,踩过那条斑驳的过道时,方梁再次注意到墙面上的抓痕竟又多了一些,错落交叠,仿佛多只利爪撕裂过一般。
“果然,这里昨夜肯定有东西来过。”
方梁压低声音。
二人放慢脚步,直到来到后院的小门口,推开木门,一股霉味和荒草气息扑面而来。
光线比房内稍强,却依旧显得阴暗压抑。
后院的范围并不大,却杂乱无章:一块坍塌的围墙后半截断裂,残垣上爬满藤蔓;地面凹凸不平,长满半人高的杂草。
远处那间旧畜圈几乎只剩骨架,屋顶大半塌落,木梁横斜,呈现出一种狰狞的姿态。
方梁拿出手电筒,试图照亮前方的废墟。
“当年这里养过猪、牛,后来再没人打理,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们要找的‘暗道’也许就在畜圈附近,因为祭祀录提到过‘牲血祭’,多半会选择在圈舍边……这儿毕竟离宅子不远。”
葛道士则观察周围的风水格局,低声自语:“这后院地势偏低,地气凝滞,若下方果真修过密道,极可能积蓄大量阴湿之气。
而‘煞魂’若得到此处的供养,必定凶性更强。”
两人小心翻过断落的石块,走进畜圈破败的屋檐下。
脚踩在腐烂的木板上,咯吱声不绝,还有几只老鼠被惊动,慌不择路地窜入更深的黑暗。
屋内烟熏的痕迹
母的旧事,不免黯然神伤:“你父亲其实多年来都很担心老宅的后事。
当年,你爷爷还在世时,似乎曾跟他嘱咐过什么‘祖祠密约’,但具体内容,他从不对外人讲,包括我在内也不知道。
只知道那事跟老宅的根基、古井都有牵连。”
<方梁一边听,一边在脑海中努力翻找记忆。
可当年自己年纪太小,且父亲鲜少主动提及某些禁忌之事,因此并无太多印象。
倘若当初留有文字记录,就算一页便条也好,他现在都想仔细翻翻,或许能发现关键。
念及此,他当即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在老宅里好好搜寻一番,翻遍每个角落,说不定真能找到线索。
夜深人静,众人各自找了地方歇息。
陈大娘年老体弱,睡得很早;大夫则守着赵老伯的床边,以防他半夜再出状况。
方梁与葛道士就合铺在堂屋后侧的小间,屋子狭小、朴素,但勉强能容两人留宿。
幸而有那道简易的“护法阵”,方梁心里稍微安定。
半夜时分,方梁却又做起噩梦——依旧是那口井。
他仿佛站在井沿,低头往下看,幽深的井壁里弥漫着白雾,传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忽然,井底出现一只大大小小的手臂,惨白如枯骨,抓住井壁缓缓向上爬,一下、两下、无数下……每一个动作都像死而复生的尸体挣扎而起。
方梁想狂呼,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更可怕的是,他突然看见井内飘出一个模糊的人脸,嘴角扯开诡异的弧度,似在咧嘴而笑。
“唔……”他从梦中惊醒,额头冷汗淋漓,心脏怦怦直跳。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见身旁的葛道士背对自己,似乎睡得颇熟。
堂屋外一片寂静,只有秋虫断断续续的鸣叫。
盯着漆黑的屋梁好一阵后,方梁才再度进入浅眠,带着复杂而不安的心绪度过了剩下的夜。
第七章:触碰禁区翌日清晨。
日头刚透过云缝洒落下来,方梁便与葛道士早早起身。
他们简单用过陈大娘准备的早饭后,商定正式前往方家老宅。
陈大娘因年迈,且得留在家里照料赵老伯和大夫,便不同行。
临走时,她再三嘱咐二人要格外小心。
方梁背上了昨日新买的手电筒、蜡烛与修理工具,葛道士则携带了他的那些法器与符篆,披上
第一章:归乡的序曲入秋的傍晚,苍穹被血色的晚霞渲染。
呼啸的北风携着落叶,从田野与老宅的石墙缝隙中穿过,发出呜呜低鸣。
方梁拎着一个帆布包,踏上了老家村庄那条几乎被荒草吞噬的小道。
十年了,他再一次走过这条曾无数次行走的路,却似乎认不出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风景。
远方的暮色逐渐浸入山峦间,葱郁的林海缓缓转暗,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声不知名猛禽的嘶鸣,顿时打破了黄昏的寂静。
方梁原本不想再回到这个被遗弃般的村子。
自从父母相继去世,这里的房子就空了许久,只有偶尔来收拾几次的远方亲戚才会到访,村里的邻居也多半搬走,留下的寥寥可数。
可前不久,远房叔叔打来电话,说老宅子里最近怪事频发,不知是有人在捣乱还是有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让他回来看看。
“也许那只是一些小问题。”
方梁一开始这样想,然而叔叔音调里的焦急和犹疑,让他很难忽视。
更何况,那座祖传的老宅,埋藏着属于方家数代人的记忆。
无论他愿不愿意认同,这片土地终究是他的根。
当时机已到,该回来的总归要回来。
弥漫在村道之间的薄雾逐渐升腾,空气中似乎凝结着某种特别的气味,仿佛树枝腐朽与潮湿泥土交织在一起,让方梁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只记得自己少年时代,这条路边还有几户低矮的石头房,老人家会坐在小板凳上编制竹篮,可如今那些房舍都倒塌了,墙基也被藤蔓所覆盖。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脚步踩在枯草与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一双又一双苍老却警醒的眼睛,正透过裂缝或枯窗,默默注视着他。
村口竖着一块古旧的石碑,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听老人说,石碑本来刻着村庄的名称,可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就斑驳剥落,渐渐让人分不清那是哪个时代的产物。
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一口废弃的古井,井口被几根断裂的木板随意盖着。
天色渐暗,这古井在微弱的余光里显得格外阴森,像是不可捉摸的深渊,足以吞噬任何靠近它的人。
方梁的脚步略有停顿。
童年里,他听过许多关于那口古井的传闻。
譬如说,井中淹死过一个村里的妇女,
此后又过了一周,刘志忽然打电话来,说赵老伯提出想让方梁陪他回一趟村子——原因是,赵老伯觉得自己虽逃过一死,却还有一些事情未了。
比如,老宅的后事和祖先牌位、是否该迁离这块风水不祥之地等,均需要方梁这个“方家后人”拿主意。
方梁思考再三,决定答应。
无论如何,那是方家祖宅,祭祖和收尾工作理应由自己负责。
更何况,他心里对村里仍有几分眷恋。
倘若有万分之一机会还能找到葛道士的线索,他也不愿错过。
当下,他请了周末假,约好刘志与赵老伯,三人再度驱车前往那个村庄。
不同的是,此时已是深秋季节,山路两旁的树木叶子大多掉落,呈现出萧瑟之景。
车轮碾过荒凉的公路,视线尽头是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废弃聚落。
下车后,赵老伯再度拄着拐杖,缓慢前行。
刘志则尽量搀扶,这让方梁想起之前见到赵老伯踉跄在村口的一幕,恍如隔世。
三人一言不发地跨过村口,被荒草包围的残碑依旧屹立,风卷起落叶在周围打转。
“唉,老树枯藤,旧村衰败……”赵老伯轻声感慨。
方梁陪在他身边,能看出老伯神情落寞,却也有一种解脱:“好在煞魂的阴影终于散去了。”
一路走到方家老宅,还是那副凋零破败的模样,后院塌陷处被散落砖石与泥土掩埋,甚至比方梁上次离开时更凌乱。
显然这段时间没有人来过,看上去随时可能彻底坍塌。
赵老伯说,他想进去祭拜方家的祖先。
尽管身体不便,仍坚持去那堂屋里的祖先遗照前上香。
方梁就和刘志一起,在废墟里找来一些木板,清理出一条勉强能通行的小路,扶着老伯走进厅堂。
遗照依旧悬在那儿,只是镜框上的裂纹更多了。
方梁掸去灰尘,从包里拿出三支香点燃,赵老伯则向着照片深深鞠躬,轻声念了几句祭文。
烟雾在昏暗中袅袅飘散。
方梁看着祖先冷漠的面庞,脑海里涌现一些模糊片段:小时候,每逢逝者忌日,父亲都要在此上香烧纸,说是“保佑家宅平安”。
如今人去楼空,却留下这么多怨灵与噩梦。
好在,这一切似乎都已终结。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宅?”
赵老伯问道。
方梁沉默片刻:“坦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