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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从地基挖出个青铜匣子,里面是曾祖母的梳头镜与父亲的实验日志。
日志最后一页夹着张双重曝光照片:穿白大褂的父亲抱着婴儿时期的我,背景里七个时空的道姑正在同步画符。
深夜整理遗物时,那台莱卡相机突然自动拍摄。
显影的照片显示咖啡馆场景:穿寿衣的老太太坐在我常坐的位置,手中的桃木梳缺失三根齿——正是构成Ω符号的形状。
我摸着耳后愈合的伤疤轻笑,将电磁脉冲枪藏进手提包。
量子生物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永远学不会人类会为爱赴死的愚蠢。
玻璃窗倒影中,三个不同年代的苏夏朝我举杯致意。
当侍应生过来添咖啡时,我指着对面空座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