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绝配。”
“谁知道呢,蠢猪学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听过笨鸟先飞,还没听过蠢猪先跑。”
“丑死了还没事就照镜子。”
女声加入,“真不嫌自己脸上又黑又大痘痘恶心。”
我努力屏蔽身后的声音。
题目读了一遍又一遍,却发现还是没法静下心来当做什么都听不见。
于是干脆开窗通风,往窗外转移视线和注意力。
沈时安恰好从教室出来,规整的校服在他身上穿出了时尚单品的感觉,配上没有情绪的俊脸。
对我眼睛很友好。
我漫无目的地乱想着,视线聚焦时才发现他似乎往这边走。
身后刺耳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像是顿了半秒,又好像动作没变,依旧面不改色地路过我的窗口,一阵难以言喻的气息从鼻尖拂过。
有种淡淡的苦意,很快又变得清爽,像是种果香凌冽的味道。
混合起来冷冽如春天暴雨中的夹杂的落雪。
他听到了吗,夹杂着恶意的嘲讽。
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不小,就是故意让我听见的。
几乎只要是闲得无聊,或者情绪不好,就会说这些话。
这种微妙的好似无伤大雅的语言霸凌。
他们哄笑,带着审视挑衅的目光上下扫过,充满恶意的恶心的凝视。
在老师面前成为没有分寸的玩笑。
毕竟没有直接的伤口,毕竟没有实质的伤害。
所以好像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我偏了偏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入神。
4姜栩生请客的地方是个私厨,包厢外侧是风景秀丽的竹园。
门被上菜的服务员虚掩着,她视线频频朝外看去,像是在特意等着谁。
在最后一道菜上来前终于扩大笑意,朝门外的身影喊了声:“沈时安?”
心脏落在重重一拍,我抬眼看去。
“你怎么在这?”
“谈生意。”
冷冽的声音一如既往,又好像变了很多,成熟沉稳。
“没吃饭吧,一起吃点?”
她狡黠地笑了笑,“刚好跟我同事一起吃饭呢,你也认识的。”
太阳穴一紧,我已经错开眼。
门外的脚步终于停下。
“俞沁曳,上次酒吧见过的。”
单论酒吧那次,哪算见过,在她视角下,眼没对上过,话也没说过。
“不认识。”
“不认识也也可以现在认识一下呀。”
姜栩生已经走到门外,有种他不进来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