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她直接转了个方向,朝楼梯走去。
我侧身让她,色子被衣角拂到地上,弯腰去捡的瞬间,酒气闷到喉咙口。
“那男的谁啊,长得够帅的。”
“那股拒人于千里外的气质也挺带劲的。”
“大小姐的朋友,肯定跟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
有人哂笑,八卦性聊了几句,又说要玩其他游戏。
色子稳稳当当放在红色容器里,我抓起包,“你们玩,我出去透口气。”
其实这里面味道还行,可能是女生开的,没有烟味和各种难以言喻混在一起的萎靡气味,甚至仔细闻,还能透过酒味闻到点苦橘香。
味道轻飘飘压来,太闷。
这酒吧原本定位就是会员制,隐私性极强。
所有位置也选在市区旁的胡同巷子里,门外是寂静的巷子。
走几步就到巷子口,拐角就是第三大道。
我没过去,站在巷子口的路灯下,感觉浑身都是不好闻的酒味和苦橘混合出难以忍受的气味。
从包里翻出薄荷糖,冰凉薄荷在嘴里化开。
脚下影子被另一道身影覆盖时,手里的薄荷糖还没收起,余光偶然瞥见人影靠近,被吓了跳,心脏猛地往下坠,手里的东西没拿稳。
往下掉的时候,另一只手稳稳接过。
沈时安低眸打量薄荷糖外壳,半秒就认出,抬眼,冷风吹来。
冻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直接从他手里拿走,“谢——”刚碰到手指,他的手掌往下攥紧我的手腕往红墙上扣,毫无征兆,迅速到剩下的字眼都没来得及说完。
带起更冷冽的寒风。
侵略性的视线压来,苦橘的味道更加浓烈,他贴近我的脸。
眼神下压凶狠,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烂人?”
眸眼垂下,这种存在感太强的目光像是紧紧将我锁住,语气忽地变缓又恶劣:“你不也爽得要命吗?”
温热气息拂过。
我头皮一紧,发麻,心脏似乎也在猛烈跳动,回应着他的问题。
我平静对上他有点疯狂的眼。
“我的前任,跟你有什么关系。”
2沈时安似乎也想不到,我竟然会在跟他分开的这几年里,彻底放下。
然后投入新的恋情。
他死死盯着我,呼吸变粗变重,情绪剧烈起伏。
我们贴得很近,我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
远处有人走过,视线打量过来。
沈时安反倒更加压上来,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