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老者不答，走近挥手，铁链断裂。
他递出一枚龙纹玉佩，边缘泛红，寒意刺骨：“此玉护你性命，也缚你宿命。
天元术士封魔之物，邪已失，正归你。”
李云飞接过，玉佩忽现血色眼瞳，低语：“血染山河，命归何处？”
他心震，抬头时，老者已化青烟散去。
士兵惊呼：“妖人！”
挥刀扑空。
李云飞握玉，天色骤暗，风急如刀，裂缝扩大，一只骨爪伸出，森白如玉，抓向士兵。
那士兵不及惨叫，被拖入地底，血迹斑斑。
押解队大乱，有人喊：“妖物因他而来！”
李云飞不动，玉佩发金光，击退骨爪，哀嚎刺耳。
他喘息，低声道：“这力量，是救我，还是毁我？”
老者声音回荡：“你为何而战？”
他答：“为国。”
老者反问：“国若无民，你为何？”
他一愣，心中挣扎加深：“无民，国何在？”
：村民之战夜深，囚车停于荒村，火光冲天，外敌杀入，刀光映出村民惊恐的脸，哭喊撕裂夜空。
押解兵欲撤，一名士兵被箭射穿胸膛，血溅囚车，惨叫未落便倒地。
李云飞用力挣断铁链，跃出捡起一把断刀，刀锋虽残缺，却寒光犹存。
他冲入村中，迎面撞上一幕：老村长挥杖护着几个幼童，杖头敲碎一敌兵头盔，却被另一人一刀砍中后背，血流满地。
他倒下时，目光仍盯着孩子，嘴里低喃：“跑……”李云飞心头一震，脑海闪过当初征粮时老村长跪地求饶的模样，喉咙发紧，低吼：“不能再逃！”
他高喊：“村民布防！”
无人回应，有人破口大骂：“恶霸滚开！”
老村长之子林生冲上前，怒视他，眼中泪光闪烁：“你还我爹命！”
他低声道：“我欠你们。”
林生狠狠啐了一口，扔下手中锄头：“少假仁假义！”
李云飞沉默，握刀冲向敌兵，刀光如电，连杀三人，血溅满身。
他回头吼道：“不战便死，你们选！”
村民面面相觑，林生咬牙捡起锄头，喊：“拼了！
不能让爹白死！”
几个青壮受他感染，拿起棍棒、镰刀，聚成简陋防线，妇孺退至后方。
敌兵训练有素，刀盾齐备，村民节节败退。
一名壮汉被长矛刺穿胸膛，倒下时仍死死抓住矛杆，吼道：“杀一个够本！”
李云飞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