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先答应下来。
见我点头,张和满意地转过身去带路,至此,我脑中危机感应才渐渐散去。
等回过神来,发现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
我心中顿时一沉。
这年轻人,不好对付啊。
回去路上,我跟张和没有再发生任何交流,只是随着离药剂室越来越近,我的危机感应再一次出现跳动。
张和上前打开药剂室的门,指了指里面:来,请进去吧我没有照做,而是以最快速度往外逃。
这时,我突然听到咻的一声,下一秒,自己整个身子已经瘫软下来,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前视线也渐渐变的模糊起来。
我艰难地挪动视线,看向张和。
只见张和缓缓将麻醉枪收进怀中,接着双手叉腰,打量货物似的看着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动手,奈何你这只小白鼠不老实啊,竟然妄想开溜。
不过话说回来,刘队这挑人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片惊涛骇浪。
刘队,就是帮我联系基地的队长!
他竟然把我出卖了?!
可是队长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念头急闪,还未等我想清楚更多细节,脑中就升起一阵强烈的困意,体内的麻醉药在这时彻底生效。
我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感觉自己好似坠入了冰火深渊,一会炎热,一会又冰寒。
同时还有无数只触手反复穿透我的身体,那种痛苦,宛若被凌迟。
过了很久,这些感觉突然又都消失了,接着我看到了一幅画面。
那是一个青年,长得跟张和很像,他躺在病床上,赤裸着身子,眼睛和嘴紧闭着,但身躯却在不停的发出一阵阵惨叫,跟先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这时,病床边忽然出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拿着把手术刀,手腕轻轻一抖,无比娴熟地卸下了青年的脑壳,挖出了里面的脑子。
接着凑到嘴边,一口吞了下去。
画面戛然而止,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正被泡在一个培养缸内,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正在缓缓抽取我体内的血液。
醒得倒是挺快。
培养缸外,张和冷笑一声,正拿着笔在工作本上迅速书写着,时不时瞥向我的眼神中,没有了半点先前的青涩,而是充满了沧桑和狡诈。
这张和,有着不符合年轻外表的阅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