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一起。
而在十八岁我如愿嫁给顾明城之后,留学归来的苏雪薇却突然当了顾明城的贴身秘书,当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假的…都是假的…”顾明城跪爬着攥住我的睡裙下摆“是你背着我爬过二十三米火廊,是你!”
“我醒来看见苏雪薇戴着长命锁。”
鲜血在她身上汇成溪流,“她说是尸体上摘的…”傅景深忽然将冷藏箱踢到他面前。
雾气散开时,我看见贴着日期的胚胎储存管—正是流产后‘被销毁’的孩子。
“脐带血要多少有多少。”
冷藏箱上寒光闪过,“但现在你该求的不是林小姐,你猜,苏雪薇还做过什么?”
暮色透过彩窗泼进来,把顾明城惨白的脸染成诡异的紫。
他突然抓起最近的胚胎管,似下定某种决心般狠狠掼在地上,玻璃碎裂声混着绝望的呜咽:“我错了…夕颜…我把心脏剖给你…”我吓得后退两步,生怕顾明城急怒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傅景深见状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露台。
“心软了?”
他把我放在紫藤秋千架上,掌心覆住我冰凉的手:“要不要看看更有趣的东西?”
我知道他说的是父亲母亲私下为了帮我准备的东西。
“听说苏雪薇在找整形医生?”
我蹲下身,将平板电脑转向亦步亦趋跟来的顾明城:“你猜她为什么要抹掉后腰的伤疤?”
监控画面突然切换。
美容院的无影灯下,苏雪薇正哭着撕扯纱布:“必须恢复原样!
顾明城最近总盯着那个贱人的胎记…”监控中的她突然抓起手术刀捅向镜子,碎裂的镜面映出我后背完整的鸢尾纹路。
顾明城发出受伤困兽般的呜咽,十指深深抠进青石板缝隙。
我望着这个曾被我当作世间唯一救赎的男人,忽然发现他的眼泪比血更脏。
“很痛吧?”
我拾起他掉落的钻戒扔进喷泉池,“就像你逼我流产时说的—赝品不配拥有真心。”
自顾明城那日失魂落魄的离开后,林氏上下一心准备我的回归宴的同时全面加强了安保,保证不会让顾明城再趁机闯入。
转眼到了宴席当日,水晶吊灯在傅景深镜片上折射出碎钻般的光斑,他执起我的手印在鎏金请柬,唇畔笑意比香槟气泡更醉人。
“林小姐确定要公开身份?”
尾指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