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凡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工作。
记忆碎片不断闪回：苏晴借他的作业抄，他们因为一道数学题争执，她在班级出游时不小心摔倒他伸手去扶却被她拒绝…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此刻却变得异常清晰。
“林凡，你认识新总监？”
小张又凑了过来。
“不…只是高中同学。”
林凡下意识地回答得含糊其辞。
“真的假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
小张压低声音，“听说她对以前认识的人要求更严格，就怕别人说她偏心。”
林凡苦笑。
偏心？
看苏晴刚才的眼神，恐怕是另一种情绪。
他不知道为什么苏晴要单独找他，但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一次愉快的叙旧。
会议结束后，林凡站在苏晴新办公室的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
推开门，苏晴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为她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但丝毫不减她身上的锐气。
“总监，您找我？”
林凡站在门口，不确定是否该靠近。
苏晴抬起头，目光直视他的眼睛。
那一瞬间，林凡感觉自己仿佛被X光扫描了一般透明。
“坐吧。”
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淡，“好久不见，林凡。”
这句话证实了林凡的猜测——她记得他。
但这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紧张。
“是啊，好久不见…”林凡干巴巴地回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苏晴的目光依然锐利，“高中毕业后，你是直接上的大学吧？”
林凡点点头：“是的，普通二本，没什么特别的。”
“我没上成大学。”
苏晴突然说道，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应该不意外吧，毕竟我当时的成绩…”林凡不知如何接话。
他确实不意外当年的苏晴没考上大学，但眼前这个自信干练的女强人，又是如何从那个叛逆少女蜕变而来的？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苏晴的语气突然变得公事公办，“我叫你来，是因为我看了你的档案。
你在公司五年了，一直在同一个岗位上。”
林凡顿时明白了，这不是叙旧，而是工作谈话。
“是的，我觉得自己做得还可以，虽然没有特别突出…可以？”
苏晴打断他，“林凡，你一直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