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广袖优雅滑落,露出新染蔻丹的手腕,姿态从容:“我去给侯爷送茶。”
书房中,慕容峰正对着边疆军报愁眉不展。
他身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坚毅的痕迹。
此刻他眉头紧锁,眼神专注地盯着军报,手中的毛笔无意识地在砚台上蘸着墨汁。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故意打翻茶盏。
青瓷碎片混着热茶如暗器般溅上他的玄色锦袍,我“扑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奴婢该死!”
他抬眸,我适时露出颈间朱砂痣,与他亡妻画像上的痣别无二致。
慕容峰瞳孔猛地一缩,我敏锐地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紧接着是复杂难辨的情绪,有对亡妻的怀念,有对我的疑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起来吧。”
他丢来一方鲛绡帕,声音低沉,“明日起,你掌管夫人妆匣。”
鲛绡帕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触手柔软顺滑,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3“听说你在我爹面前狐媚作态?”
慕容雪的马鞭“啪”地抽在我背上,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空气,带着无尽的嫉妒与愤怒。
此时的慕容雪,身着华丽至极的锦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精美的花纹,金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
她头戴璀璨金饰,每一步走动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妆容更是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眼间的妩媚本应让人赏心悦目,可此刻却掩盖不住她眼中那如毒蛇般的嫉妒与凶狠,仿佛我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闷哼一声,指尖紧攥藏在袖中的玉扣——今早慕容峰解下之物。
“郡主息怒”,我屈膝行礼,姿态谦卑,“侯爷说……”慕容雪的马鞭悬在半空,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藏红花味,这是她惯用的避孕手段。
“贱人!
竟还真敢勾引我爹!”
她尖叫着,那声音几乎要冲破天际,紧接着猛地扯下我腰间荷包,“我看看你还藏了什么……”荷包里掉出半片翡翠镯子,在阳光的映照下,镯子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那正是慕容峰昨夜所赠的定情信物。
慕容雪脸色瞬间扭曲,五官因嫉妒和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