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哼哼,谢倒不必,别杀我就行。”
我和他半开玩笑的道。
下午,有人来看病,他窝在床上看书,没出来。
我母亲到的时候,他静悄悄的藏在书架后面,一点声响都没有,一度让我以为,他背过气了去。
他得知我的想法,轻蔑的笑了笑,说这是功力深厚,我懒得理他。
晚上,他睡书房,我在卧房,互不干扰。
就这样,日子平淡的过了半个月,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快瞒不住了,便下了逐客令。
他的手下找到他,并给我一锭金子作为封口费,我没要,因为我不想死。
看来人的阵仗,不像平常杀手,山野里,见个铜钱都费劲,我拿着金子,不是催命符是什么。
<他着人留下个地址,我看了一眼,也烧了,因为,我于他而言,没有任何价值,想要携恩图报,恐怕是痴心妄想。
萧寒碧走了,我开始在院中练习暗器。
一日,我功夫练到第九层后,发现了个惊天秘密,他的属下,一直在监视我。
我心里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采药时,我在后山上练轻功,是老先生传我的,听说是天下第一的心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领悟,而我悟到的,是以花叶空气为暗器,和一套跑的极快的轻功。
老先生说他没练过,要看我的悟性。
我并未理会他的手下,因为与我无关。
但我还是太小看他了。
两年后,我十七岁,他派媒人来下聘,我知道,从此,我的人生可能根本不由自己。
都说命运是一片四方天地,困住了里面的人,隔开了外面的人,里面的人羡慕外面的人,外面的人羡慕里面的……我不愿被困,便只能挣扎。
不论好坏,只论心。
村里人都说嫁的好,是个大户人家,因为他的媒人说,那是个京城的大官。
聘礼很多,父母自己留了一些,但大部分,都给我带上了。
母亲摘下祖母留给她的银镯子,哭红了眼,我说不想嫁,娘说我傻。
点沧山就在京城外,马车走了五天,终于到了萧寒碧的住处——景王府。
在嫁他之前,我只是个村姑,当所有人唤我“景王妃”时,我着实适应不了。
萧寒碧见到我时,喝了很多的酒,他掀起我的盖头后,直接压倒了我。
巨大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压的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