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逐渐靠近，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的小鱼长大了。”
只是这样一句简单而感慨的话，瞬间让我泪流满面。
我哽咽着蜷缩成一团，像胚胎还在母体子宫时的姿势。
“我说我的小鱼怎么可能会消失，还好，还好回到我身边了。”陆青也爬上床，把我揽进怀里，安抚性地在我背上轻拍。
“小鱼，可以跟哥哥说说在外面的故事吗？”
我已经22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可陆青好像只想把苏喻一直停在那个有他在的17岁。
时间的界限开始模糊不清，我恍若回到了那个温馨的砖瓦房。有冒着香气的饭菜，有收拾整齐的书包，有经常来找我出去玩的玩伴，和一直爱我的陆青。
“抱歉小鱼。”男人压得很低的声音里掺着奇怪的腔调，“我没能遵守和你的约定，我错过了你5个生日。”
我强行要看他的眼睛，他却固执地低着头不让我看。
“可是我从13岁开始就只有一个愿望，心软的神明在今年才实现了祂虔诚信徒的梦。”我回忆起陆青给我过的第一个生日，那个时候我就希望，要和陆青一直一直快乐地在一起。
“那我就要惩罚你。”我抱着他像鸵鸟一样埋起来的脑袋，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我。
我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小声在他耳畔宣判：“惩罚你接下来的每年都要陪我过。”
陆青愕然看向我，发红的眼眶成功把我逗笑了。
“傻子。你真把我当弟弟养了？”
属于陆青的气息把我笼罩，湿热的口腔还留着丝丝呛人的尼古丁气息。
喘息间，我哭着问他，“陆青，我是谁？”
他像是犯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在我颈间入侵掠夺，语无伦次，“小鱼…小鱼是我老婆，是我的媳妇。”
两个人从早上闹到傍晚。
我随意套了件陆青的衬衫，打量着公寓的结构。装修得很精致，空间也大，家具也买得很合我胃口
